“不是我們不講義氣,而是就算我們不報案,也會有人報案。”
“那可就是為他人做嫁衣了。”
閆阜貴一看媳婦終於想通了,頓時一巴掌抽在了自己的腿上,“就是就是。”
閆阜貴和三大媽打了個招呼,便直接往校園裡走,準備向學院請個假。
請假後立刻到派出所報備一下。
要是能做成這件事情,那簡直是要頂他一個月的工資了。
曹安已經不想管這種小事了,他用過餐後,便帶著秦淮茹,騎車前往公司。
曹安走進公司,端起茶杯抿了一小杯。
今天一大早,他就感覺到了院子裡的氣氛有些不對勁。
閆阜貴一把將妻子拽回了屋裡,然後直接衝出了家門。
曹安想了想,這才反應過來。
“難道那些人要去告發何大清,說他是間諜?”
“如果能將這件事情上報,就能得到二十塊的獎金。”
閆阜貴在局裡也是有名的老謀深算之輩,這種好事他怎麼可能錯過?
“沒有,沒有。”
曹安喃喃自語。
20元的獎金,閆阜貴是絕對不會在意的,畢竟他是何大清的街坊,好歹也是朋友。
什麼義氣,為了朋友可以犧牲一切,簡直就是一個笑話。
看在何大清的麵子上,他可以捅上好幾劍。
一想到這裡,他便決定向陳院長解釋一番。
何大清雖然不是人類,但他絕對不會是間諜。
說完,曹安就站起來,朝著大門外的郵件收發間走去。
這兒有投幣的電話,你可以撥打街道辦事處的電話。
到了辦公室,他跟同事們說了一句,然後撥通了一個號碼。
“陳院長,我可以告訴你一件事嗎?”
“我家住著一個叫做何大清的男人”
沒過多久,曹安就把事情的經過說了出來。
陳局長雖然很討厭何大清這種卑鄙無恥的做法,但也不得不承認,他並不是間諜。
然後讓人到保定確認一下。
來到診療室。
範彬彬端著一瓶礦泉水走了過來。
沒過多久,那個來過一次,然後就開始發燒的那個人回來了。
這一回,他看起來高興多了。
他是一個喜歡微笑的人。
這一回,他並沒有讓範彬彬出去,隻是和曹安聊了幾句自己的改變。
“曹醫生,你不知道嗎,我用我妻子的內臟做了一把火,然後服下了灰燼,那天我就覺得自己的身體發生了變化。”
“就是這樣,我才能和我的妻子睡在一起。”
“從那以後,我就沒有再發燒,也沒有虛弱過。”
範彬彬一臉懵逼。
他從未想過,這玩意還能用來煉丹。
曹安望著病人,說道:“你的傷已經好了,怎麼還在這裡?”
病人微笑著說道:“醫生,我現在還有些虛弱。”
“你能不能給我加點力量?”
“行啊。”曹安忍不住一笑。
然後,他寫了一些補品,交給了病人,讓他自己去取。
另一邊。
閆阜貴請假一天,便直奔市政府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