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安嘿嘿一笑:“所以你才叫蠢豬。”
“你為什麼要相信那個壞蛋,你要信任你的親生父親?”
“你去問易中海,是不是真的?”
傻柱子望著易中海,聲音顫抖地說道:“一少,曹安沒騙我吧?”
“我父親臨走前,有沒有留下什麼東西?”
周圍那些目瞪口呆的人,也都紛紛將目光投向了易中海。
易中海臉色蒼白,眼中儘是恐懼之色。
“唉,柱,你誤會了。”
這一刻,易中海心中充滿了愧疚,結結巴巴的說著一些含糊不清的話。
到了這一步,他已經沒有任何機會了。
曹安能既然這麼說,那就說明他確實掌握了相關的資料。
不然的話,他也不會當著那麼多人的麵,當眾說出這樣的話來。
易中海喃喃道:“朱柱,你父親在離開之前,給我們留了一大筆錢。”
院子裡的眾人也是一陣騷動。
“唉,人不可貌相!”
“對啊,平日裡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怎麼會做出這種傷天害理的事情來!”
“這也太逆天了吧,一百二,這可是我一年的收入了。”
“這種畜生,一定要交給軍管會。”
“是啊,這院子裡最壞的家夥,居然是管家大人,你能相信嗎?”
“虛偽,虛偽。”
“是啊,總是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做著傷天害理的事情!”
輿論對易中海的影響,就像是一場大火。
這讓心高氣傲的易中海鬱怒不已,幾乎要吐血。
賈東旭和賈張氏都是一臉懵逼。
事情發展到這一步,他們哪裡還會替易中海叫屈。
就連易中海那邊,他都有些要撇清的意思。
不過,他們還要看在易中海的麵子上,所以也不敢多說什麼。
傻柱一聽,頓時如同五雷轟頂。
他呆呆的望著易中海,有些不敢置信。
他望著逸中海,隻覺眼前的中海,是如此的陌生,如此的陌生。
他從來沒有想過,一個人會如此的虛偽。
天天關心自己,卻在背後給自己一刀的人。
“你你.”他氣的差點吐血。
傻柱氣的滿頭大汗,指著易中海,半天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就像是他的cpU超負荷運轉了一般。
曹安明白,以柱子的固執,是不可能聽懂的。
像他這種涉世未深的年輕人,對人類的複雜程度一無所知。
否則的話,他怎麼可能在這麼多人的圍攻下,還能安然無恙?
這一刻,劉海中欣喜若狂。
他想強行把中海搬走,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畢竟在戰鬥中,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道理。
想要把易中海定罪,還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但是,曹安的這一手,卻是給了他最大的打擊。
這句話,直指中海的要害。
“逸中海,這次你怎麼解釋?”
“你還好意思說自己是院長?”
“你去問問其他人,看看他們同不同意。”
閆阜貴很少說話,聲音很大,“逸中海,看不出來,你是這樣的人。”
“這可是一筆不小的數目,都能交給軍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