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時間安排得開,就找時間回工廠看看。”
最重要的是根據潮流發展趨勢,打出符合時代審美、又稍顯激進的版樣。
段平心裡早有打算,有了陸離離的話,笑得花枝亂顫。
“得嘞!有陸姐您這話,我老丈人再不樂意,也不能把我打出去。”
兩人說著話,進了建國飯店。
殊不知,他倆的對話雖然沒被聽見,但段平的賤笑卻被人全看在眼裡。
“就是她嗎?”
一臉病容的中年婦女,在對麵街角,冷冷地注視著他們的背影。
“那勾三搭四的狂浪樣兒,可不就是她麼。”
丁希芸怨恨地盯著陸離離。
“齊阿姨,我可不
敢跟您渾說,京城裡的傳聞您也不是沒聽過。”
齊若水寒著臉,吊白的眼睛翻著,有點嚇人。
這幾個月,京城的流言沸沸揚揚。
就連她這個長居在家的病人,都沒少聽說謝家孫媳婦的荒唐事。
不過是個農村出來的個體戶,不知怎麼傍上了謝燼。
聽說早早懷上謝燼的孩子,謝家居然大張旗鼓地把她迎進京城!
還說啥是考上華清大學的女學生?
嗬,謝家為了麵子,真是啥瞎話都編得出來。
當她在京城裡的人脈都死光了嗎?
當她不知道,韓佩菊帶著那農村人,去找了顧家賤丫頭的事?
這麼多年了,這麼多年了!
謝家還是要到她麵前指手畫腳,貼著她的臉打耳光。
“齊阿姨,您是不知道,那陸離離手段高著呢。”
丁希芸很會掐重點。
“那私生子就因為也在川州待過,可讓那農村人抓住,敘了好久的舊呢。”
齊若水臉色極其難看,憤怒得鼻翼都在抖動。
那老不死的賭棍到處撒種,弄出個私生子來。
這件事已經讓她在京城貴婦麵前,顏麵掃地。
可明明與謝家無關,他們卻偏偏要來踩她一腳。
捧著個川州來的農
村人當寶,不就是在諷刺她嗎?
作為孟夫人,隻能接納川州農村出身的私生子!
謝家可真夠陰毒的!
京城裡這麼多女孩子不夠他們挑的,卻跟她頂著牛的到川州找來個禍害!
丁希芸見齊若水嘴唇發白,有點害怕。
這位孟夫人身體是真不好,動不動就要請醫問藥。
要是因為她的話,把尊貴的孟夫人氣著了,那孟雲樓可要找她麻煩的。
想著孟雲樓那副吃人不吐骨頭的虛偽樣,她趕緊說起好話。
“以我的小見識來看,這件事也怨不得謝家。”
“她懷了謝燼的孩子,謝家就算不認她,還能不認她肚裡的孩子嗎?”
說著,丁希芸做出一副可憐相。
“早知道謝家已經被她拿捏住,我就不替謝公子出頭了。”
按她對齊若水的說法,她被陸離離起訴,都是因為替謝燼鳴不平。
“我念在兩家世交的份兒上,見不得謝公子被騙。”
“哪知道那農村人厲害得很,還請動了……顧家的那位律師。”
齊若水怒火中燒,直勾勾地盯著建國賓館的大門。
“顧家?給我提鞋也不配的訟棍!”
“他們家的賤女兒沒死了,竟還妄想能在京城站住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