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風吹拂,周芸晚猛吸了一口涼氣,後知後覺發現自己的意識清醒得很,全然沒有醉的跡象,不由輕聲對沈宴禮說:“那個,我今天居然沒有喝醉耶。”
她猝不及防地轉變話題,打破了好不容易旖旎的氣氛,沈宴禮劍眉微壓,悶悶從胸腔裡擠出了一個字:“嗯。”
周芸晚捏了捏他的手指,往他的懷裡靠了靠:“看來我隻是喝不了白酒,紅酒還是能多喝一些的。”
感受到她柔軟的身軀,沈宴禮又忍不住勾了勾唇,沉聲說:“但是也不能喝太多。”
周芸晚嘟了嘟嘴,不滿地戳了戳他的胸膛:“切,小氣鬼,有你在,我喝醉了又能怎麼樣嗎?你怕我非禮你不成?”
沈宴禮失笑道:“我怕你非禮彆人。”
難得見他開一次玩笑,周芸晚嘿嘿一笑,指尖往上劃過他的脖頸,落在他的喉結,“放心,我隻對你感興趣。”
她的右手戴著手套,毛茸茸的質感撓人得很,她每撓一下,他的喉結就滾動一下,眼神也愈發晦澀。
過了好一會兒,他忍不住抓住那隻作亂的手,俯身靠近她,低聲說:“晚晚,你白天裡不是說想親我嗎?我覺得現在時機正好。”
周芸晚還沒反應過來,腰肢就被大掌擒住,下一秒,她的兩隻腳便不受控製地離了地,整個人都騰空了起來。
他力氣大,她體重又輕,單手拎著她根本不費勁。
周芸晚順勢勾住他的脖頸,紅唇勾了勾,湊到他耳邊吹氣:“明明是你自己想親我,卻說成是我想要親你,沈教授,你怎麼這麼壞啊?”
三言兩語,
便使得沈宴禮徹底失了分寸,忙扔下自行車,抬手擒住她的下巴,急切地吻了上來。
他朝她靠近一步,她就被迫往後退一步,直至後背貼上了冷硬的牆麵。
頭頂是遮雨的屋簷,擋住了從樓房內投射出來的光線,突如其來的黑暗愈發刺激著神經。
明明前不久,他還是個新手小白,親個嘴臉都能紅成蝦米,怎麼這麼短的時間裡就進步飛快?
周芸晚緊緊摟住他的脖頸,手指借力抓著他後腦勺短硬的黑發,竭力穩住自己的呼吸,好讓自己看上去沒那麼狼狽。
沈宴禮也好不到哪裡去,她香甜,柔軟,那兩片櫻桃唇好吃得不可思議。
壓抑的氣息越來越重,他隻能配合著她彎下腰,將她籠罩在自己的陰影之中。
親了好一會兒,她推開他說:“你把皮帶弄一弄。”
“皮帶?”
沈宴禮不解擰眉,他這條褲子壓根就沒係皮帶。
“……”
久久見他不回答的周芸晚,敏銳察覺到他的心不在焉,掀開眸子瞅一眼他不自然的表情,很快就意識到了什麼。
長睫毛撲朔兩下,下意識垂了垂眼皮,想要驗證自己的猜測。
沈宴禮喉結上下滾動,及時抬手捂住她的眼睛:“晚晚,彆看。”
因為情欲,他本就低沉的嗓音變得十分沙啞性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