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碰我。”
聽見她的話,沈宴禮臉色越發黑沉了,知道她現在聽不進去任何解釋,隻能用激將的方法,逼她把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上。
他深吸一口氣說:“晚晚,你不是說你信任我嗎?那你是不是也是騙子?”
周芸晚沒想到他還敢倒打一耙,氣得小臉漲紅,胸脯也跟著一起一伏,情緒一激動,說話也不過腦子。
“你還敢罵我是騙子?沈宴禮!你自己乾了什麼好事你自己不清楚嗎?你還怪我不信任你?我沒跟你提分手就已經……唔。”
話還沒說完,她的唇舌就被壓住,餘下的話也被狠狠堵在了口腔裡。
“唔……”周芸晚奮力掙紮,伸手去推沈宴禮,可她那點力氣哪裡能撼動得了他,他鐵鉗般的大手抓著她的肩膀,像是要把她揉碎進身體裡。
她掙紮得越厲害,他就親得越狠,就算嘴唇被咬破,血腥味滲透進唾液裡,他也沒有要鬆開她的意思,甚至在她拿腳踢他的時候,他也不反抗,任由她拳打腳踢。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直到親得她大腦缺氧,徹底沒了力氣,他才肯稍微鬆開她,把她攬在懷裡撫慰,大掌輕柔地摸著她的腦袋,仿佛剛才欺負她的不是他一樣。
周芸晚抿住唇瓣,死死攥著他胸口的衣服,抬起霧氣氤氳的大眼睛瞪向他:“你太過分了!我要……我要分手!”
她支支吾吾片刻,說出她自認為最有威懾力的話。
殊不知,剛剛就是因為最後的那兩個字,才造就了她現在這樣一幅雙眼迷離、紅唇腫脹的美景。
沈宴禮的手牢牢扶在了她纖細的腰上,一句話沒說,隻是從上而下地睥睨著她,漆黑如墨的眸子幽深不已,盯得她頭皮發麻,長睫不停地輕顫。
過了一會兒,隻見他輕輕抬起一隻手,然後啪嗒一下打在了她的屁股上。
一道悶響刹那間在安靜的衛生間裡響起。
周芸晚瞳眸睜大,有些懵了。
直到她感受到臀部傳來的輕微痛感,才意識到她剛才居然被打了屁股!
一抹櫻色的緋紅爬上她白皙的臉蛋,她從小到大就沒被人打過屁股,就算是小時候作天作地,也沒被爸媽打過,他居然,居然……
反應過來後,她又羞又惱,難以置信地看向沈宴禮,喃喃道:“你、你怎麼能!”
沈宴禮不等她把話說完,便單手摟住她的腰肢,強硬地把她抱上了洗手台的台麵,抓著她的手把她抵在了鏡子上。
動作間,她的衣袖滑落,裸露在外的手臂被冰冷的鏡麵刺激,激得她泛起雞皮疙瘩,如同電流一般流向四肢百骸。
沈宴禮微微頷首,薄唇貼近她的耳畔,沉聲道:“怎麼不能?”
在周芸晚看不見的鏡子裡,倏然倒映出男人危險至極的黑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