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芸晚腦子裡被色色的畫麵侵占,不免有些可惜,上次的體驗感還不錯,刺激和爽感並存,但是她又跟這種事犯衝,要是被人發現,該有多社死?
而且旁人不管你放沒放進去,也不管你們進行到哪一步了,一律按照已經辦事了來看待。
所以短時間內還是不要嘗試了比較好。
沈宴禮不知道她的思緒已經跑偏,以為她是因為害怕被發現所以有點走神,抬手摸了摸她的頭發,軟下嗓音說道:“已經沒事了,我們現在回家?”
他突然間的觸碰,嚇了正在考量後果的周芸晚一跳,發頂如同觸電般席卷,不受控地戰栗了一下,激得她敏感地往旁邊躲了躲。
沈宴禮的手停在半空,歪頭看向她:“嗯?”
對上他略帶探究的目光,周芸晚耳朵發燙,貝齒咬住有些紅腫的唇瓣,隻覺得渾身上下就沒有一處不臊地慌,訥訥道:“你那個……”
她的話意有所指,沈宴禮眸色漸深,好笑於她到現在還在關心他的“身體狀況”。
“沒事兒,不用管它。”他的手再次落在她的發頂,輕輕揉了揉,這次她沒有反抗,任由他的大掌在她的頭發上作亂,隻是他下手沒個分寸,把她的頭發揉亂了幾分。
周芸晚責怪地嚶嚀了兩聲,嚴重懷疑他是故意的,因為他揉亂了以後,又“好心”得幫她把垂在眼前的頭發給挽到了耳後,不厭其煩,來回反複。
在京市待了幾個月,她的發質要比之前要好上不少,些許枯燥的發絲變得柔軟了許多,再加上原主的發量茂盛,烏黑發亮的,手感極為舒服。
沈宴禮的動作輕柔,慢條斯理的,也不會弄痛她,就跟幫貓貓順毛似的,可是他每撫摸一次,就會碰到她的耳朵,又癢又麻,一路酥進了骨子裡。
周芸晚眨了眨眼睛,沒忍住提醒他:“好啦,你彆玩我的頭發了,真的該回去了。”
沈宴禮接收到她警告的眼神,目光在她通紅的耳朵上停留在幾秒,薄唇輕輕上揚,含笑低哄道:“乖,馬上就好。”
說著,他指尖微移,趁著她放鬆警惕的瞬間,摁住她的後腦勺把她拉向自己,薄唇覆上她的,力道極輕地咬了一下。
而這一行為,
不出所料地引起了她的不滿,隻見她秀眉微蹙,一巴掌扇在了他的左半邊臉上,然後捏住了那塊位置的軟肉,咬牙切齒道:“你是真的不乖。”
她打得不重,與其說是在發脾氣,不如說是在與他打情罵俏。
沈宴禮慢慢從她的耳後收回手,捏住她的下巴淺淺吻了吻,狹長的眸子裡浮現出一絲委屈:“晚晚,有點疼。”
周芸晚桃花眼水汽彌漫,一眼看出他是在裝,沒好氣地說:“疼死你算了。”
嘴上這麼說,但是她並沒有推開他。
沈宴禮從她張開的唇瓣鑽進去,一邊在她的領域裡造次,一邊委屈地含糊說著:“這麼殘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