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哪樣?”周芸晚故意問。
可她的這句話卻遲遲得不到回答。
等了片刻,她意外地發現他的眼神逐漸變得不對勁起來。
周芸晚吞了吞唾沫,剛要直起身和他拉開距離,手腕就猝不及防地被一隻大手抓住。
還沒反應過來,眼前一陣天旋地轉,等她回過神來的時候,整個人就被摔在了床上。
後背剛剛接觸到冰涼的床單,身前就被一大團陰影籠罩,緊接著,獨屬於沈宴禮的氣味席卷而來,將她牢牢困在他的雙臂之間。
兩隻手腕都被他緊緊桎梏住,周芸晚掙脫不得,下意識攥緊了手裡的那根皮帶,它是此刻唯一給她安全感的東西。
稀碎日光從旁邊半敞開的窗戶照射進來,灑在沈宴禮清雋側臉上,線條冷硬,顯得格外涼薄奪目,偏偏他的眼神緋紅又躁動,明晃晃地寫著:我想要你。
周芸晚被他的眼神灼燒著呼吸,以至於說出來的話都磕磕碰碰的:“你、你個騙子,剛才還說你會無條件配合我的,現在就不聽我的話了?”
“你等著,你死定了你!”
她怒氣衝衝地放著狠話,但其實這是她每次自我防備時做出的下意識舉動,現在的沈宴禮太可怕,她潛意識裡覺得她搞不定他。
沈宴禮強壓著身體的燥熱,聲音無比嘶啞:“晚晚,是你綁得太鬆了。”
聞言,周芸晚葡萄般的眼睛蹭一下睜大,不可置信地說:“你還敢倒打一耙?教就教,你把我扔床上乾什麼?還,還有,你你你,你搶我皮帶做什麼?”
說到後麵,她的臉已經紅透了。
掙紮得也更厲害了。
“我還是教你一遍吧。”
沈宴禮的話剛說完,就有一隻骨節分明的手從她的手裡搶走黑色皮帶,另一隻則輕易擒住她的兩隻手舉至頭頂。
眨眼間,她的雙手就被結結實實捆在了一起,另一端還被他固定在了床頭。
他的
動作麻利又迅速,說是要教她,周芸晚卻連個完整步驟都沒看見。
她嘗試性地掙紮了一下,卻發現對方連絲毫給她掙脫的空間都沒留。
沈宴禮捉住她被捆的地方,放柔嗓音提醒著:“彆太用力,會受傷。”
他不說話還好,一說話周芸晚便氣急敗壞地拿腳去踢他:“沈宴禮!你少給我假惺惺!”
把她捆得死死的人就是他,他居然還有臉說這些。
沈宴禮眼疾手快地抓住她直擊他脆弱的膝蓋,喉結上下滾了滾,視線上移,看向她嘴裡罵罵咧咧的他的傑作。
皮帶的黑和她肌膚的白形成鮮明對比,她一動,就愈發顯眼,刺激著他的眼睛。
理智轟塌,隻在頃刻間。
而周芸晚沒踢到,更氣了,壓根就沒注意到他氣場的變幻,氣鼓鼓地問:“沈宴禮!你到底要做什麼?”
“做你。”
周芸晚先是一愣,隨後麵上一熱,剛要開口,就被兩片溫熱的唇瓣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