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朋友,那我出去一趟。”
說著,周芸晚就迫不及待地跑了出去。
王姨嗯了聲,瞅了眼還待在原地的沈宴禮,老臉劃過一抹不自在,剛才他們那姿勢屬實是讓人不得不多想。
她也是結了婚有了孩子的,老一輩的雖然思想保守,但是行為不見得保守,他們村裡還有沒忍住直接在自家的苞穀地裡……
咳咳,何況這倆孩子馬上就要結婚了,親密一點也沒什麼。
過了會兒,王姨笑著對沈宴禮道:“那這黃瓜……”
沈宴禮眉峰微蹙,強裝鎮定地回應:“拿出去給晚晚和她朋友吃吧。”
“行,好嘞。”王姨帶著沈川一起出去了。
周芸晚打開大門,就瞧見了站在院門外等候的孫曼婷。
孫曼婷站在樹蔭下,拿手帕擦著額頭的汗,太陽大,就算站在樹蔭下也覺得熱得慌,一路走過來,更是熱得皮膚都發紅了。
所幸她沒等多久,就看見了小跑著來接她的周芸晚。
周芸晚拿手給她擦了擦流淌的汗珠,熱情地拉著她往屋裡走:“瞧你這汗,快進來坐。”
許久沒見,兩人一路說說笑笑來到客廳,剛坐下,電就來了。
周芸晚去給孫曼婷拿吃的拿喝的,順便招呼了一聲沈宴禮,讓他把書房裡的風扇搬出來。
孫曼婷對沈宴禮客氣笑笑,本想說不用,但是話到嘴邊,又在風扇呼哧呼哧的吹拂下,說不出來了。
實在是太舒服了。
難怪一到夏天,那麼多人嚷嚷著想買風扇。
周芸晚在孫曼婷身邊坐下,風扇的風立馬就將她耳邊的碎發吹起來,感慨地長籲了口氣:“呼,終於來電了,不然我可能活不過今天了。”
她的話音剛落,就被坐在對麵的沈宴禮瞪了一眼:“說什麼呢?”
聽著他不高興的語氣,周芸晚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吐了吐舌頭,反將一軍道:“你這麼凶乾嘛?”
沈宴禮這次沒妥協,臉色依舊陰沉。
周芸晚也知道自己理虧,畢竟有些話是不能說的,得有意識地避讖,雖然避讖在某種意義上也算是迷信,但是她剛才說的那句話屬實不怎麼好聽。
於是她雙手合十,輕聲道歉道:“哎呀我說錯了嘛,我再也不這麼說了。”
聽到她最後那句話,沈宴禮臉色才有所好轉,悶聲道:“不許再說這種話。”
周芸晚趕忙點點頭。
一旁的孫曼婷試圖緩和他們兩人的關係,淺笑著說:“你們兄妹關係真好。”
“……”
不曾想,她一句話把兩個人都乾沉默了。
孫曼婷瞧著神色各異的兩人,疑惑地看向周芸晚,單純的眼神裡仿佛在說:我有說錯什麼嗎?
周芸晚努力憋著笑,這才想起來文工團的事情結束後,她和孫曼婷好久沒見,還沒來得及跟她坦白她和沈宴禮的關係已經變了。
“沒有沒有,就是我們現在已經不是兄妹了。”
孫曼婷懵懂地眨眨眼:“那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