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我這裡也不安全了,我隻能把這個密碼箱先轉移到你那裡去,隻要能把密碼箱完整無缺的帶回滬市,你就是幫了我的大忙了。
等回去了,我一定讓他們多給你批幾個項目。
你看到時候,你是要地,還是要人,或者……要官,都隨你開口!”
楊跡夏擺擺手,說:“我可做不了官,還是給我點兒實惠的好。
咱們華夏國現在太亂了,當官的責任大,遇到危險可不好跑。
我當個平頭百姓挺好,落袋為安,看到形勢不對,立馬出國避難。
到時候手裡有錢,想乾啥不行,乾嘛給自己找那個不自在。”
對於楊跡夏的說法,刁詠廷倒是難得的表示了認可。
他說:“姐夫,我之前還一直覺得你沒出息,讀了那麼多書,都不知道去走仕途。
現在才知道,你才是頭腦清醒的人啊。”
楊跡夏擺擺手,做出一副謙虛的樣子。
他說:“妹夫,這密碼箱還是暫時放在你這裡比較好,現在外麵那麼多人,我直接帶出去,不是明擺著告訴其他人,密碼箱在我這裡嗎?
這太招人了,也不安全。
你看這麼辦行不行?
要是中午你姐他們還沒回來,我就帶上吃的去醫院看看樂樂。
剛才我回來的時候,前台跟我說,你姐這麼早過來,是來給我送雞湯的。
看來她也是有心想要跟我和好,我也給她這個台階下。
哄好了她之後,我就先帶著她回滬氏。
到時候,我再過來拿密碼箱,把密碼箱混在她的行李裡麵,彆人也不會懷疑。”
“把密碼箱放在大姐的行李箱裡?姐夫,你是要把這件事情告訴給大姐知道?”刁詠廷不讚同的質問道?。
楊跡夏搖頭,歎氣,說:“妹夫,按照你的說法,這密碼箱可是要性命攸關的重要,我怎麼可能隨隨便便就告訴給彆人?
你是不知道,你姐在江城購置了多少家當。
彆的不說,就光說旗袍,春夏秋冬四季不缺是應該的,她什麼長袖、七分袖、五分袖、無袖、蝴蝶袖啥的,光是按照袖子來區分,不同的袖子少說都有十套。
是十套,不是十件。
你知道什麼叫一套嗎?
是得把鞋襪、手包、耳環項鏈頭飾、外麵搭配的大衣、帽子都配起來才叫一套。
這還光是旗袍,還沒算褲裝和洋裝。
再加上日常的生活用品,我估摸著光是她自己一個人的行李,都得裝二三十個箱子。
這麼多箱子,她自己看不過來。
到時候,把密碼箱隨便放在一個行李箱裡,我給她提著,不但能保證行李箱的安全,還能讓她開心,也算是一舉多得了。”
刁詠廷笑著點頭,說:“那還得是姐夫生意做得大,有家底讓給大姐置辦這麼多的行頭才行呀。
我看,我還是不要讓我媳婦兒去碼頭接大姐了。
要是她看到大姐有這麼多的衣服,等我回去了,不得跟我鬨呀。哈哈……
姐夫,你這個頭帶的可不好。”
“哎……你大姐這是生怕我把錢給彆人用了,一點兒都不知道過日子,要是她也能有二妹那麼會持家就好了。
等去了滬市,還是得讓二妹多跟你大姐走動走動,好好勸勸她。
過去的事情就過去了,我是真的悔過了。”楊跡夏用羨慕和悔恨的語氣表述著自己的心聲。
刁詠廷的胳膊拍上他的後背,說:“姐夫,隻要你把密碼箱平安帶回滬市,等我回滬市得到嘉獎後,咱們就一起回老家。
嶽母大人也沒幾天日子了,到時候,還可以讓嶽母大人親自教育一下大姐。
老母親臨終的囑托,沒有人能夠不遵守的。”
楊跡夏點頭,剛要說點什麼,套間的房門就被人大力的拍響了。
外麵的人一邊拍門,一邊急切的說:“長官,出事了。大事!”
刁詠廷麵色一變,冷著臉去開門。
門一打開,他的心腹就湊近他耳邊要說話。
他推開心腹,說:“楊老板是我姐夫,我們是一家人,有話直接說就行,不用藏著掖著。”
楊跡夏對著刁詠廷的心腹刁仁微笑了一下。
刁仁隻好小聲的說:“長官,渡邊先生出事了。
我們過去跟他求證昨天晚上的事情時,發現他洋行裡所有的人都昏迷不醒。
用水把那些人潑醒後,他們什麼都不知道,都說是正常入睡,不知道為什麼就會睡得這麼沉。
而渡邊先生用水潑醒了之後跟其他人的反應也不一樣。
其他人是問什麼就答什麼,可渡邊先生卻好像根本就聽不懂我們問的話,反應特彆遲鈍。”
“廢話,渡邊本來就不太會講華夏話,你讓他洋行裡的翻譯給你翻譯成扶桑話不就行了?”刁詠廷沉著臉說道。
刁仁解釋道:“不是聽不懂華夏話那麼簡單,他好像連扶桑話也聽不懂了。
刁義和刁信送渡邊先生去醫院,刁理和刁智還留在洋行那邊,我先回來給您報個信兒。
您看這事兒應該怎麼處理?”
刁詠廷抿了抿嘴唇,看了楊跡夏一眼,楊跡夏說:“我還是先去酒店廚房,讓他們做點兒好吃的,這樣才好拿到醫院去哄你大姐。你就先忙正事兒吧。”
等楊跡夏離開後,刁詠廷問道:“昨天晚上,他真的沒有離開過房間一步嗎?”
刁仁說:“沒有,我們五個一直盯著他,十分確定他沒有離開過。”
“媽的!早知道他沒嫌疑,我就應該讓你們盯著我,你們五個可比那三個廢物強多了,居然連冒充我的人都認不出來,真的是白養了他們那麼久。
你留下,把外麵的事情都處理乾淨,順便陪著我那個好姐夫。
我先去醫院看看渡邊的情況,希望他沒有忘記最重要的事情。”刁詠廷說完,就陰沉著臉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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