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晏凜的聲音中沒有任何溫度,仿佛這一切對他來說隻是一個例行公事的審訊。
“啊!”
徐慶昌疼得大叫起來,這種痛實在難以忍受。
他疼得在地上翻滾,手腳並用地掙紮著,不小心碰到了什麼,地麵竟然塌陷了一點,灰塵飛揚。
傅晏凜仔細盯著看,立刻走到那塊微陷的土地旁,掏出腰間的工具開始撬了起來。
一下、兩下,工具在他的手中熟練地操作,終於傳來一聲巨響,地上裂開一塊,露出了一條黑漆漆的密道。
他眯了眯眼睛,目光變得更為銳利!
這條密道的存在證實了他的猜測,也讓他看到了下一步的線索。
傅晏凜掏出對講機,快速按下呼叫鍵,沉穩的聲音在寂靜中回響:“呼叫總部,呼叫總部,這裡是傅晏凜,請立刻支援!”
說完這些後,他毫不猶豫地跳進了那條黑暗的地道中。
地道裡沒有一絲光線,四周的牆壁都是堅硬的黃土和沙子,在無儘的黑暗中延伸向遠方,仿佛永遠都找不到儘頭。
傅晏凜的心跳聲在這樣的環境中顯得格外響亮,但他並沒有因此停下腳步,依舊是一步一步堅定地向前走去,雖然周圍除了偶爾滴落下來的水珠聲外什麼也聽不到,但直覺告訴他前麵定有危險在等待著他。
終於,當眼前開始出現了些許微弱的光亮時,傅晏凜知道目的地不遠了。
而當他走到光亮源頭處時,眼前的景象讓他心中一緊——那個男人似乎一直在等著自己,此刻正端坐在房間中央,麵帶得意之色地看著自己。
更令人揪心的是,喬槿正被鐵鏈緊緊地鎖在一張金屬床上,四肢無法動彈,隻剩下最簡單的衣物遮體,其餘都被粗暴地丟棄在冰冷的地麵上。
男人的姿態十分輕鬆自在,雙腿交叉坐在沙發上,仿佛對於突然出現的敵人毫無懼意。
“嘿,傅晏凜,我還以為你會早一點到呢!”
他的語氣中透露著幾分嘲諷,同時也顯示出對自己當前狀況的信心滿滿。
直到此時此刻,傅晏凜才徹底認出了這個熟悉而又陌生的臉龐。
這正是自己剛加入警隊時首個抓捕目標!
然而讓人難以置信的是,在經曆了牢獄之災之後,對方不僅沒有改過自新反而更加猖狂了起來。
隨著目光逐漸轉向那些裝滿了實驗設備的空間內部,可以清晰看到數名來自附近村莊的女孩們同樣麵臨著悲慘的命運。
她們就像是失去自由意誌的小白鼠般躺在那兒,脆弱的身體上布滿了各式各樣的針孔印記。
與此同時,分布在各個角落裡的幫凶們也紛紛舉起武器,對準了傅晏凜所在位置,形成了一種無形的壓力。
麵對突如其來的威脅,傅晏凜並沒有表現出絲毫退縮之意,隻是目光如炬般凝視著對麵那個人物。
儘管身體遭受極大的限製與痛苦,但當注意到熟悉的身影再次出現時,喬槿的眼中瞬間迸發出了一絲光芒。
可是這份希望很快便又被深深的絕望所取代,因為此刻任何掙紮都已經毫無意義了。
“你現在究竟打算做些什麼!”
傅晏凜憤怒地質問道,雙眸中燃燒著熾熱的怒火。
“哦?這還有什麼好說的嘛。我隻是遵循市場需求罷了。國外的朋友很感興趣國內生產的這種特殊藥物,據說是年輕的女性血液能讓其效果加倍出色呢。怎麼了?難不成你還想乾涉彆人正當生意嗎?”
那人冷笑著回答道。
“還記得當年我們把你捉拿歸案時獲得了多少好處費不?估計這筆錢足夠讓你舒舒服服度過好幾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