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她嘴上這麼說,但宋母比誰都清楚,這丫頭的習慣一時半會兒是改不過來了。
罷了,改不過來以後就慢慢改,早晚會讓這孩子信任自己,信任這個家。
“我給成子拿餅子過去,你等我一會兒。”
煥丫點點頭,卻沒真的傻站著等。
她把蓋在苞穀上的稻草掀開,又把堆在一起的苞穀粒扒開,一粒粒鋪在布上,讓苞穀粒的每一處都能曬到太陽。
眼看宋母還沒出來,她又閒不住的拿起起子,開始推苞穀路子。
宋母剛同宋天成說完話,出來時,煥丫身旁已經堆了不少苞穀。
她腳步一頓,搖搖頭,這丫頭,一點不見聽話的。
“煥丫,走了。”
“好哦。”煥丫連忙拍拍手,起身背著背篼朝宋母走過來。
“手我看看。”宋母示意她抬手,煥丫不解的伸出手,掌心朝上。
宋母仔細看了眼,昨晚上的膏藥已經被吸收了,掌心的水泡已經有點乾涸起皮。
她又捏了下,問:“疼不疼?”
煥丫搖頭,笑著說:“不疼了,昨晚上的藥好厲害的!”
瞧她一臉的傻氣,宋母好笑的搖搖頭,點了點她的腦門:“行了,走吧。再不走日頭大了熱得慌。”
“嗯嗯!”
上了山,煥丫自動在前麵帶路,宋母跟在身後。
眼看著進山的路越來越深,不似平日裡大家到過的地方,宋母心下一沉。
正欲開口問煥丫還有多久時,便聽到煥丫說了句:“嬸子,前麵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