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被我發現，他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身體發生的變化。”
十個人中沒有一個人知道自己身體發生的異常。
他們沒有意識到源質的存在。
但源質已經在實實在在的強化著他們的能力，思考，體能，敏捷。
而思考會催化這些能量的運轉速度，它們沒有被擁有者認知到，沒有被控製，就自然而然的會溢出環繞在覺醒者周圍。
以可以被觀測到的形態。
季林點頭，他還是第一次走這條路線。
那以後所有人都要定期做數學題，以篩選出這些優勢人群，然後送到工程學院裡麵強製學習。
他的魔導工匠有望。
他的蒸汽機兵和蒸汽蜘蛛也有望了！
提前點出機械化部隊必須依靠符文學作弊，用時間換質量。
季林緩緩地點頭，讓重山繼續往下說。
“他很聰明，是算術測試中的第一名，展現了超乎尋常的天賦。”
“其他人的成績僅僅是在前三分之一徘徊，前五十人中除他以外沒有覺醒了源能潛質的人，源能潛質對人的影響還需要觀察。”
季林感覺這裡係統應該跳出來提示自己獲得新的項目，但沒有。
然後重山說出了他的需求。
“我希望能由我來親自教導他，我需要一個副手。”
這還是重山第一次向他提出需要什麼東西。
他欣然同意，領地的教師本來就少，而重山的個人經驗更不是那些領地教師能夠比較的，這麼一對一指導的進步速度遠快於跟著大班從頭開始學起。這孩子跟著自己的事務官可以一路學到蒸汽時代的技術。
既然自己的事務官都認為他擁有過人天賦，也不妨讓重山嘗試一下。
橫豎都不虧。
等他學出來，自己的工程學院也差不多建好，完美銜接。
送離他們，季林坐在自己的辦公室中思考著。
他心中的疑惑，至少這個領地現在不隻有他一個覺醒了靈能潛質，一千八百人中覺醒十個。
千分之五嗎。
一萬人裡麵會出五十個...很低。
他依稀記得人類術法和符文覺醒初級也有1%的覺醒率，最終可以把特性點到100%全體覺醒。
重山也說了並不能算完全統計，所以，真正的比例應該會比這個高一些。
端起桌麵的杯子，裡麵裝滿渾濁的綠色汁液，依稀可以看到一些極細的顆粒物漂浮在杯中。
彆誤會，不是乾淨又衛生。
這是他作為領主的的享受特權，甘蔗汁。
清甜可口，富含糖分，提神醒腦，治肺虛熱咳嗽，清熱解毒。
很甜，放入水中降溫之後喝起來冰涼的。
在他的幾個英雄單位裡麵這種甘蔗汁相當的盛行，等種植園藍圖拿到手他就要開始大批量的製造甘蔗，充足的糖分很是能夠提振人的精神。
現在領地還沒過上吃糖自由的日子，距離吃鹽自由不遠了。
（晚點還有兩更，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