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店小二怎麼搜腸刮肚也對這個年輕人沒有印象。
季林見到此場景,心中鬆一口氣,放下手中碗筷,示意手下什長們繼續吃飯,自己去看看這個問題。
終於給他抓住個名正言順的從隊伍裡麵脫離出去的機會。
當這一段小插曲吸引住所有人的注意力的時候,一男一女兩道身影悄悄潛入馬廄中,站在三輛馬車前。
他們都身穿著和堵在門口的青年一樣的灰白長袍,隻是袖口暈染開黑色字形,十五筆。
‘墨’
“師兄,我們就非得要現在嗎?晚上的話會不會更好?”
女子開口,聲若銀鈴。
“夜間定有人守夜,明早我們又不知道他們何時出發,出發後他們將這些貨物保護起來,就更難給我們碰到。留給我們的時間隻有現在。”
被她稱為師兄的男人伸手按在箱上,調動能量開始向內滲透,將術法模型勾勒出,等待著箱中的什麼東西與他共鳴。
“你去檢查另外一個貨車,我們檢查完三個就離開,彆浪費小森給我們爭取的時間。”
男人明確的下達指令。
女人走到另外一輛車前,伸手,也一樣構建出法術模型。
“師兄,我們要怎麼帶走這些東西?”
男人歎了口,想不出答複。
“總會有辦法的,我們先確定好這些東西是不是我們需要的。”
那些遊騎的弩箭可以輕而易舉的穿透他們持有的任何防禦措施,十步殺一人的頂級劍客終究是少數,他們的戰鬥技巧不足以支撐他們正麵與軍人抗衡。
生於軍陣的殺伐技巧,隻為取人性命而生。
更何況,那些什長...甚至百夫長的戰鬥力,久戰而不晉升的百夫長是極為恐怖的存在,他們出身低微,日夜隨軍操練,從烈日練至寒冰。晉升之路並不順暢,百夫長很可能就是他們的晉升的極限。
但絕對不是他們戰鬥能力的極限。
他的一位同門就是如此倒黴的正麵遭遇一位如此的百夫長,所有技術在百夫長生死相搏中錘煉出的武術麵前都顯得那麼脆弱,機關術還未施展開來就被一擊致命,此事給他留下十足的陰影。
雖然季林這位百夫長是真的菜,他甚至單挑打不過手下的任何一名遊騎。
在兩人偷偷摸摸的進行著對貨車的檢查,一個身著灰衣的身影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他們身後,饒有興致的看著他們進行所有的操作後說道。
“你們在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