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最終的結果隻能是留在前哨站在被監控的狀態下為遠征隊提供信息,季林目前掌握的軍事實力不足以讓他無視土著...這種局麵不會持續太久。
除了離開,其他居住條件,食物,他都會儘可能的滿足這些俘虜。
“領...領主大人,您好,我們其實是一支冒險者小隊,受雇傭來這裡開采浮空石...”
哈克特打了個牙顫,看著麵前這位被軍官們尊敬的稱之為領主大人的青年,尾巴低沉垂落。
這是他們第二次見麵。
那軍官在他的請求下願意帶他見一見這一塊哨站的負責人已經是相當給他麵子,哈克特不會對此奢求太多。
冒險者,換用文雅而現代一點的說法,軍事承包商。他們都拿錢,賣命,道德水平堪憂,承擔雇主不想要做的一切事情——自文明誕生起最古老的職業之一,雇傭兵。
季林則饒有興趣的看著有耳朵和尾巴的哈克特,尖三角耳型,應該是狼吧。
至少是犬科動物,他不是很確定。
“雇傭嗎,有點意思,不過我要看看你們的本事。”
季林借著哈克特提出的話頭,順勢將話題導向他想要的方向,季林忽然感覺自己就像一個發布任務的Npc。
但是他是以類似玩家的地位對著土著Npc發布任務,很奇怪。
不過這種感覺還不錯。
‘啊歡迎你,旅行者,但是我有一隻羊走丟了,可以拜托你幫我找一找嗎?’,‘在出發之前,要不要先和我來一把xx牌’
季林在心中對自己的行為輕笑一下,在外依然維持著自己那張撲克臉,看的哈克特發慌。
“我們剛剛擊殺兩百八十隻浮鰩,教我們的士兵處理這種東西吧...我們不會殺你們的,放心。”
三十名軍官和兩名管理者圍成一個圈,而他們特地挑了一條最大的浮鰩擺在木板上,正等著讓哈克特給他們上一場解刨課。
哈克特咽了口口水,拿起他們交還給自己的,那把極為鋒利的符文短劍開始分解浮鰩。作為這片空島世界最常見的小型獵食者,他對這些東西不說了如指掌,也能算是熟記於心。
被一群穿著灰色軍服的軍官圍著觀看,他們手上都還拿著記錄用的草稿本,哈克特感覺自己壓力山大。
他每動一刀都要和這些軍官解釋自己為什麼要動這一刀,當軍官中有一個人對哈克特提出問題,他就得按著耐性和他們講解。
自己和自己隊伍的性命都掌握在他們手上。
哈克特低著頭,注入能量控製著手中短劍的符文回路觸發,讓其變得鋒利,沉下心專注分解起麵前這一隻浮鰩來。
沿脊椎切開,劍鋒上染上一片淡藍色的血跡,露出半透明中帶著些許藍色血絲肉來。刀尖一拉,哈克特就可以沿著刀刃開口剝下浮鰩一半的表皮。
浮鰩身上有價值的器官不少。
一層韌性和防水性能極好的表皮,功能性強,兩把不需要打磨就比得上鋼製刀刃的骨刃,還有它的那條較柔軟的帶有極為尖銳骨刺脊椎骨。
最貴重的則是兩塊看著像是一排魚子的浮空石共鳴增幅腔,裡麵的血肉和浮空石都生長到一塊,交錯絲網中閃爍著微弱點點紫芒,浮鰩就是靠著這兩塊浮空石增幅腔才能夠在空中自由飛行。
浮鰩的血液是相當不錯的法術介質材料,它的骨刃和脊椎也可以被磨成粉成為介質材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