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媽媽基本懵逼了,吳川舒也表情怪異起來。
他想說點什麼,又想聽吳念真說點什麼,最終選擇默不作聲。
唯一淡定的還得說是莫星宇:念真,你這麼說,是不是有什麼依據?
吳念真點點頭:我也不知道算不算依據,我們不是一起出國的嗎?在飛機上他告訴我他向媛媛表白,被婉拒了。
我當時就勸他不要急,媛媛年紀小,家裡又那樣,不如等她讀大學再說。他當時是認同的。
我們到了國外,不同專業的課業和社會實踐都很繁忙,見麵的機會不多。大概一年多以後,他找到我,哭喪著臉和我說媛媛不理他了。
問清楚後,我才知道他一直和媛媛郵件聯絡,準確的說是他聯絡媛媛,媛媛隻是禮貌回複。
那次他找我是因為媛媛已經很久沒回複他了,他想打電話,媛媛沒有手機。所以他求我幫他聯係家裡,詢問媛媛的情況。
我看他著急,當場就打回家,接電話的是念佩,念佩說媛媛賣淫被她媽打死了……
我一聽就知道她胡說八道,說媛媛被徐慧琴打死,我不奇怪,但是說媛媛會賣淫,這根本是胡扯。
吳念真看向吳川舒:從心裡講,我情願相信吳念佩會賣淫,也不相信媛媛會做錯事!
吳川舒聽了險些心臟病爆發,這麼多人在,他隻能忍著不發作。
吳念真繼續說:我是不信,當時也沒注意看薛誌蒙,隻是手機是免提狀態,他全程都聽著了。
掛斷電話,我才發現薛誌蒙全身發抖,臉通紅,整個人搖搖欲墜的。我嚇壞了,扶住他,安撫他說念佩胡說的,不可能。
但是薛誌蒙走的時候還是摔倒在我門前,暈了過去。他在醫院住了三天,醒了以後人就不太一樣了。
準確的說,如果過去的他是一壺清酒,那麼蘇醒後他就成了一汪深潭,讓人永遠看不到他的眼底。
那幾年,他在那邊好像瘋了一樣搞實驗和研究,當我以為他要放棄家業,寄情於科學事業的時候,他主動約我一起回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