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巧月沒你這麼辦事的,你把我當傻逼啦!”
叫罵間一個年輕男子怒氣衝衝的闖了進來。
林巧雯連忙讓茵茵進屋去吃,茵茵問能不能玩遊戲機,得到許可後高興的進了南麵的屋子,她似乎對於這種事習慣了,看來林巧月經常被人追到家裡罵。
男子踹了一腳北屋的門沒踹開,不停的罵罵咧咧的。
“高老板,有話好好說,門踹壞了你還得賠。”林巧雯道。
“賠你媽逼啊,我才知道昨晚林巧月訛人家一千塊錢,隻給了我二百,真把我當傻逼啦!”
高老板是一家歌廳的老板,林巧月也偶爾去陪唱,遇到外地顧客,就以顧客耍流氓為由假裝要報警威脅顧客,往往外地人都會選擇花錢免災。
昨晚敲詐了一個外地人,給了高老板兩百塊,結果今天那個外地人越想越不對勁,就報警了,派出所對於這種事也是不愛管,以‘你摸人家了你就活該’為由給外地人打發走了。
所以高老板也是知道了這件事,訛了一千才分他二百,找上門來了。
“好吧,那應該給多少?”林巧雯也不多核實了,見林巧月躲起來就知道是她心虛了。
“說好了一人一半的。”
“行,我給你三百,再有,高老板,以後再有這事不要找巧月了,她以後不乾這種事了。”
高老板接過三百塊錢這才消氣,想了想道:“她不乾你乾嗎?”
“出去!”林巧雯頓時立眉了。
“不是的,巧雯,我是真心的,你若是下海我第一個捧場,這三百還你,我高永強不是差三百塊錢的人。”
沒等林巧雯發火,林巧月從北屋出來直接撲向高永強,二話不說就抓著高永強的頭發開始撓他的臉。
二人頓時打在了一起,林巧月的戰鬥力還是很強的,雖然屬於潑婦打法,但是勝在勇猛,同歸於儘的氣場。
高永強卻是越戰越沒骨氣,隻剩招架之力了。
林巧雯廢了好大的力氣才拉開林巧月,再看高永強,臉上被撓出了好幾道血痕。
“麻痹的,毀容了。”高永強連忙去照鏡子,
與此同時,卻從鏡子中看到身後桌邊一個男子在笑,
高永強這才轉身看著陸明遠:“你他媽誰呀?”
陸明遠也是二話不說拿起茵茵沒喝的銀耳羹潑在了高永強的臉上。
高永強就是欺軟怕硬的人,看到陸明遠的氣場,就知道這是個硬貨,
隻不過在高家鎮有幾個人能比他硬?
“麻痹的,你等著。”
高永強連忙拿出手機打電話,
“二狗子趕緊帶人來林巧月這裡,我被人欺負啦...”
“你快走吧。”林巧雯低聲提醒陸明遠。
“沒事,再給我來一碗。”陸明遠無所謂道。
林巧雯看他這樣就知道也是個惹事兒的主,隻好去廚房又盛了一碗銀耳羹。
“高永強你就是娘們,打不過就搖人兒,連娘們都不如。”林巧月罵道。
“我當然不如娘們,娘們躺下能掙錢,我躺下隻能花錢。”高永強得意著。
“臭流氓!”
“那也比你香,騷娘們!”
眼看林巧月又要動手了,屋外跑進來倆人,林巧月連忙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