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書記言重了,我們是兢兢業業工作,不搞裙帶關係。”
陸明遠笑了:“我承認,我是有關係才當上這個副書記的,但是,我的關係也是靠我自己的真本事換來的。”
“陸書記什麼本事?我想虛心請教。”
“我的本事,你一輩子也學不會的。”
陸明遠轉身出去來到隔離室。
何豔嬌和趙連生百無聊賴的坐著,也沒有審問楊鐵剛,楊鐵剛有些疲憊。
“陸書記來了。”趙連生打招呼道。
陸明遠點了下頭道:“楊校長不要緊張,我去辦點事回來帶你走。”
“陸書記不用擔心我,身正不怕影子歪,我扛得住。”楊鐵剛努力坐直身體。
何豔嬌低聲道:“孫主任說要一宿呢,反正我是前半夜,後半夜我回家睡覺。”
“喝水上廁所都不許為難楊校長。”陸明遠叮囑一句就走了。
二人目送陸明遠離開。
“你們關係很好?”何豔嬌問楊鐵剛。
“都是一個鎮子的。”楊鐵剛答。
“他好像沒去高家鎮多久吧?”趙連生又問。
“卻為高家鎮辦了很多好事。”楊鐵剛滴水不漏。
陸明遠離開了紀委,他沒有選擇強行帶走楊鐵剛,他要先把孫國喜幾人震懾住,彆把自己當成病貓。
回到高家鎮已經夜裡十點了,來到熱鬨的主街,停在了一個胡同口。
高武生家就在主街東邊的胡同,雷光亮說高永利就躲在高武生家,本來他打算再等一天去抓高永利,既然孫國喜幾人對自己不服,那就今晚讓他們心服口服。
陸明遠爬上高武生家的牆頭看向院內,北麵五間主房,東西各四間廂房,在這一片平房區,屬於最大的私人院子了。
這些房間都閉著燈,不知道高永利在哪間屋子,卻又不能挨個屋去找,一旦驚醒了高武生,就會產生爭執,陸明遠隻想快刀斬亂麻,那麼隻有偷偷綁票了。
回到主街,陸明遠開始盤算著如何找到高永利再將他綁走。
最好的辦法就是讓高永利自己現身。
正思考的時候,目光鎖定在一名拾荒老者身上,老者拎著一個巨大的麻袋,裡麵裝著紙殼和飲料瓶之類的。
陸明遠戴上口罩,迎上老者,道:“大爺,你這袋子裡的破爛都賣我,多少錢?”
老頭四下看看,這邊也沒有廢品收購站,咋還半路搶生意了。
“你要乾嘛?”老者問。
“您幫我個忙,這袋子破爛倒在這個路口直接燒掉,然後您老就朝這條胡同裡走,邊走邊喊失火了。”
“臥槽,雖然我撿破爛,犯法的事我可不乾。”
“不犯法,就是惡作劇,給您一百塊。”
這些破爛賣不到五塊錢,老頭心動了,但還是有些糾結,目的是啥?
陸明遠隻好說道:“大爺不怕您笑話,我媳婦在彆人家搞破鞋,我不知道是哪家,所以請您幫個忙。”
“我懂了,把她嚇出來。”
“對對對,又不是真放火,隻要有煙就行。”
老者歎氣道:“小夥渣,彆看我窮,我老伴對我不離不棄,所以啊,還得找個靠譜的女人,這樣的女人不要了。”
“嗯呢,不要了,主要是她還不承認,我委屈啊。”
“麻痹的,老子就看不慣這種婊子,我幫你了,就收你十塊錢好了。”
陸明遠差點被老頭的實在感動哭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