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震和二毛在京都彙報完工作,開車回連隊。
這一路很消停。蕭震在車上睡了個好覺。二毛也很有進步。車開的極其穩當,沒有急刹車。
到了連隊大門口,蕭震一隻腳剛邁下車。就看見一個新兵蛋子,跑步來到他吉普車門前。打一個立正,然後敬一個軍禮。
‘’報告蕭連長。你妻子昨天來了!現在,在招待所等你。請你過去一趟。;
聲音十分嘹亮。口齒清晰大聲彙報。
‘’你說啥?誰來了!;
蕭震感覺自己聽錯了。又重新問一遍。雙腳落地站起來。一米八大個。擋在小兵蛋子麵前。矮小小兵蛋隻得抬頭仰視他。
‘’報告連長,是你老家老婆來了!我昨天在這站崗。你老婆從東北來。我接見地她。還親自把她,送到連隊接待所,把她安頓好後才回連部。報告完畢!;
小兵仰視著他,一口氣打完報告。
‘’你有病,還是我發燒啊!大白天就開始說夢話了?誰的老婆,你讓誰認領去。;
他抬腳就在,小兵屁股輕踢一下。語氣有些嚴厲。
‘’你們這些新招上來小兵。能不能做事情認真些。每件事情過一下腦子。還想關禁閉嗎?;
他無奈不悅批評道。
小兵蛋子有些迷糊看著他。
小兵先看了看自己站姿。沒錯啊!符合國家標準。又正了一下自己軍帽。戴也很規範啊!他把昨天事情又過一遍腦子。
也沒錯啊!他把自己也弄迷糊了。小兵一臉困惑。他沒有感覺自己哪做錯了。
‘’你接見我婆娘了?那你一定是遇見鬼了。;
蕭震很不耐煩,指責說道。
‘’連裡誰不知道,我婆娘早就死了。我現在是單身。你想開玩笑,也不用拿這件事,來涮我啊!;
他又要抬腳,想在踢小兵屁股一下。小兵一躲,腳下一趔趄。慌忙跑離他有段距離才站住。
二毛在車裡,胳膊搭在開著車窗邊上。樂得嘴角快咧到耳朵丫子了。
‘’該!該!你惹誰不行。非得惹這蕭閻王。誰不知道,誰拿他死去婆娘開涮。他能把你屎揍出來。;
二毛在車裡看著小兵,說著風涼話。
小兵有些憋屈吭哧半天。
‘’不可能啊!蕭連長你先彆急眼。聽我說,昨天那小姑娘,她說她真是你婆娘。;
小兵極力狡辯。為了進一步確認。他還一本正經高聲喊道。
‘’還有我娘說過。鬼大白天不會出來。她怕光!我仔細看了,她一定是人。我看見太陽底下她影子了。;
小兵十分敢肯定。昨天他接待就是人,不是鬼。他沒弄懂蕭震話地中心思想。
看著他堅信熊樣。蕭震有些鬨心。這批他帶這個新兵連,大多都是今年新晉新兵。都還是一些稚氣未脫半大孩子。他調整一下自己語氣。
‘’你可真會危言聳聽啊!還你娘說。你娘還教你啥了!那你說說,我婆娘叫啥名字。你不是領她去招待所登記了嗎?;
蕭震不想在和他廢話。這些小兵得慢慢調教。得一朝一夕好好管理才行。他心裡安慰自己。邊往連隊大院裡走。邊交代要跟過來小兵。
‘’你還是好好,打聽打聽有沒有和我,名字相似的軍人吧!可彆再有人像上次那樣,再次錯入洞房事件發生。那可不是關禁閉就可以解決。;
他語氣有些生硬,邊好心提醒教訓小兵。
這些新來小兵站崗,就容易把軍隊家屬弄混。他屢教不改,這樣事情在團裡已經發生過一次。
上一次,正團長老婆來看他。事先沒和他打招呼,想給他一個突然襲擊意外驚喜。新來小兵愣寫成,另一個姓鄭副團長老婆。
半夜外出辦事回來鄭副團長。聽說老婆來了。連衣服沒換,猴急興奮就往招待所跑。在門口害怕老婆嫌他臟,不讓他上床。在門口就先把自己衣服脫了。躡手躡腳就往裡屋鑽。
這麼長時間,沒見到老婆。上床就想抱老婆親一口,親熱一下啊!
當他光著身子,鑽進被窩想抱媳婦。那婆娘忽然轉過身體。兩人看著彼此陌生麵孔。都愣住了。
嚇當場那婆娘,就大聲呼叫起來。把整幢招待所人都喊出來。都闖進他們房間,想看發生啥事。
那些人呐!烏咋咋就往裡闖。當場沒把鄭副團長嚇尿褲衩子裡。
他這才發現,這個女人,他也真不認識啊!呆呆捂著自己
最後還是正團長,過來了解情況。才看見女人是他婆娘。好懸鄭副團長沒替他入洞房。大家鬨了一個烏龍。因為小兵玩忽職守,被關幾天禁閉。
蕭震心裡想。這又說不上,是誰家婆娘來了。小兵沒記住,又放到他頭上來了。反正自己也沒有婆娘。是誰家地,自己就找了!他也不介意。大踏步向自己辦公室方向走去。
‘’連長,連長我想起來你老婆叫啥!我看過她在招待所登記名字。;
小兵從後麵追上來。氣喘籲籲說。
‘’你還挺儘職儘責,有鍥而不舍精神。還追上來了!看在你這樣上心份上。我就原諒你犯地錯誤!;
蕭震誇獎他一句。繼續走自己的路。
‘’看這孩子,將來也能是一個好兵。;
他嘴裡又讚許一句,小兵還跟在他身後。苦思冥想著。
‘’你咋還跟著呢?該乾嘛,乾嘛去。;
蕭震有些不耐煩。批評他說。
‘’她叫宋,宋,;
小兵卡殼了一下,又想了想。
蕭震眼停下腳步,眼神銳利看著他。臉色越來越冷淡。
‘’編,你就給我編吧!你這樣榆木腦袋,咋還不開竅呢?我沒時間和你猜謎語。你就直接說,我的婆娘她叫宋夕顏。不就完事了嗎?;
他很厭惡這個小兵,像狗皮膏藥一樣。追著他腚後跑。是在挑戰他底線嗎?他繼續走在前麵。
‘’對,我想起來了,她的確叫宋夕顏。是滴,她就叫宋夕顏。她說是你老婆。我記得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