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規矩,如果是雛兒,檢查一下沒什麼疾病,那都是由自己的老板馮德彪先享用,再供客人享用,為態字馮休閒彙鎖創造價值。
這是一條完整的產業鏈,雲省那邊的一名綽號龍哥的犯罪團夥會提供一批新鮮的車,鄭培軍從提供的車中選擇合適的高價買入,到時候龍哥會把車送過來。
然後這些車會先關押在態字馮休閒會所的專門的房間。
車是這裡的行業術語,其實就是女人的意思。
而龍哥犯罪團夥就是人們最痛恨的人販子犯罪團夥,他們通過各種手段,比如誘騙,強迫,打暈帶走,使用迷藥等卑鄙手段拐賣婦女。
而龍哥犯罪團夥背後也有保護傘,所以才敢如此猖獗。
兩個雛兒其中一個是雲省的,還有一個是貴省的。
而經過他的盤問,貴省的這個純潔小女孩今年隻有16歲,名叫寧未娟,他父親是煤礦老板,家境非常殷實。
本來他沒有想過要放走寧未娟的,可是寧未娟苦苦哀求,再加上寧未娟不停的說她家裡有錢,隻要能放了她,給多少錢都行。
這讓鄭培軍終於打破了心底最後一道防線。
以前他也想過這麼做,但是他不敢。
現在他在這裡乾了四五年了,每個月也才1萬多塊錢的工資,這點錢已經無法滿足他紙醉金迷的奢靡生活,所以他決定鋌而走險,賭一把。
本來以現在的工資標準,他真的算的上是超級白領了。現在普通工廠工人一個月工資才600元到800元,他一萬多一個月還不滿足。
隻能說有些人的欲望是無止境的。
他也相信富貴險中求,隻要自己做的滴水不漏,誰也不會知道。
可惜他太天真了。
他問寧未娟的父親索要了50萬元的贖金,又親自開車把寧未娟雙手雙腳綁好,雙眼蒙好。開車幾千裡地送到了貴省約定地點,這才開車離開。
一路上寧未娟也很聽話,配合。所以鄭培軍並沒有為難她。
離開貴省幾個小時後,他才打電話通知寧未娟的父母來接人。
整個過程,隻有三個看押這幾個女人的心腹知道是自己帶走了寧未娟。
既然心腹中有間諜,事已至此,他也隻好光棍的承認:“馮總,是我放走了那個女娃娃,我看她太可憐了。一時心軟便放她離開了。”
“收了多少錢?”馮德彪語氣驟然轉冷,毫無溫度的問道。
“沒,沒多少,50萬。”鄭培軍結結巴巴的回道。
“好了,鄭經理,不對,是鄭培軍。以後不能叫你鄭經理了。”馮德彪頓了一下冷冷的看著鄭培軍,繼續說道:“我的規矩你也懂,你是自己動手?還是讓我叫人來動手?”
馮德彪說完不知道從哪裡掏出來一把短刀。
“咣當”一聲,短刀被冷冷的扔到了桌子上。
吳真坤站在房間角落看的很是疑惑,剛才這兩個人還好好的喝酒呢,這怎麼一會功夫就翻臉了,刀子都蹦出來了。
剛才他們說的什麼車啊,女孩,未成年,50萬什麼的,他一時無法理解。
隻好繼續看下去。
“馮總!我錯了!再給我一次機會!你要多少錢我都給你!”鄭培軍嚇得臉色煞白,唰的一下便跪在了馮德彪的麵前。
馮德彪並未作答,而是拿出手機輕輕按了一下。似乎是撥通了一個電話,剛撥通他就掛了電話。
就在這時,吳真坤敏銳的聽到了門外有人。
他凝聚精神力仔細感受,他居然看到了門外站著十幾個身穿西裝的青年。
這些青年手中都有武器,有的拿警棍,有的拿電擊棍,有的拿繩子。
吳真坤異常詫異,同時也驚喜。這種感覺就像靈魂出竅了一般。他閉著眼睛就可以看到門外的景象。
他感覺他閉著眼睛所能看到的最遠距離也就是10米左右。
這種感覺玄而又玄。
他也搞不懂這是怎麼回事,他也沒有師傅帶他,他隻能暫且稱之為精神力。
這似乎是凝聚精神,才能看到。
晉級練氣一層後,發生了這麼多奇怪的事情,讓他既驚喜又無奈,自己是一個修仙者,卻什麼都不懂。
這時他用精神力環顧四周,他才發現,隔壁兩個房間居然也躲著五六個西服青年。
兩個房間一邊三個,領頭的拿著對講機,表情緊張,似乎在等待什麼重要任務一般。
房間裡並沒有任何客人入住。
他已經確定他的精神力可以穿牆穿門,方圓十米都能看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