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於說他單手拎著300斤的東西,絲毫不費力。
跑到了一個偏僻的胡同處,他將四個人分為兩個大麻袋裝起來。
一個麻袋裝兩個,跟裝菜一般,稀鬆平常。
全當是裝了兩坨肉。
整個劫獄過程僅僅用時一個半小時。
見四下無人,他再次從儲物戒指中取出自己專業的易容工具,將自己易容成了一個30歲出頭的青年打工者,他又從自己的戒指中拿出一個四輪小推車,將這四個人放在小推車上,這才拉著幾人來到沒有攝像頭的馬路邊,攔住了一輛出租車,他準備坐出租車去遵市火車站。
他這麼做就是因為拉著四個人,走在街上太顯眼,他必須小心。
就算這四個人已經被裝袋,但是畢竟是四個人,分為了兩個袋子,整整兩大坨,看起來難免會讓人懷疑。
葛振意不愧為逃跑專家,反偵查專家,加上登峰造極的易容術,讓他狡猾如同狐狸,滑的如同泥鰍一般,根本抓不住。
“小夥子,你好,請問你去哪裡?”司機搖下車窗看著葛振意疑惑的問道。
“嗯,我去遵市火車站。”葛振意麵不改色低聲說道。
“行,沒問題。不過現在是晚上,我們這裡晚上有夜晚乘車加成,去遵市火車站需要50塊錢。你看?”司機試探性的問道。
葛振意一聽,心裡一萬個草泥瑪在奔騰,真踏馬黑啊!
雖然他也不在乎這點錢,但是他也不能乾脆利索的同意這黑出租的出價。
他必須和司機進行一個極限拉扯,討價還價。
這樣才不會被懷疑。
因為正常人都不可能聽到這麼昂貴的路費,就爽快同意的。
如果同意,那就不正常了,反而會讓司機起疑心。
想到這裡,他假裝有些不爽的說道:“司機大哥,我看你是在欺負我是外地來的吧。你彆看我年輕,我跟你說遵市這幾年我也經常來,從這裡到火車站最多15塊錢的路費,撐死了25塊錢,你這50塊錢有點太黑了吧。50塊錢坐火車都可以出省了,知道嗎?我是個做生意的,隔一段時間就會來遵市進貨,彆以為我不知道行情,就在這裡滿天要價。”
司機見葛振意不像是說謊,眼看拿捏不住了,他隻好順著台階下:“嗨!我跟你鬨著玩兒呢!25塊錢吧!上車吧!”
葛振意假裝猶豫了一下說道:“好吧,你們大半夜的跑出租也不容易,25塊錢就25塊錢吧!”
“那你這些東西也要一起帶過去嗎?我的後備箱恐怕裝不下你這麼多東西。”司機看著葛振意小推車上兩大袋東西問道。
“你這不是廢話嗎?我不帶過去,我怎麼做生意啊?這都是我批發的貨物,我不帶過去我怎麼活?做不了生意,你養我啊?”葛振意衝了司機一炮兒。
司機略微一猶豫,說道:“這樣吧,你在我後背箱放一袋,另外一袋貨品你放在車頂吧,這樣吧,我幫你吧!”
“不用,我自己來就行。”葛振意拒絕道。
“那好吧!那你自己注意安全,車頂的貨物需要用繩子固定一下。”司機見葛振意態度堅決,他隻好好心的囑咐道。
葛振意沒有答話,迅速把其中一袋東西放入了後備箱,有把另一袋放到了車頂。
車頂有專門的貨架,還有繩子綁在上邊。就是為旅客拉東西用的。
隨後他假裝艱難的爬上車頂,用繩子將裝人的袋子固定好,這才顫顫巍巍的爬下來。
下來後,他把小推車扔進了後備箱,他便上了出租車。
出租車內。司機似乎是個話癆,不停的對葛振意問東問西,葛振意都是東一句西一句的跟司機胡扯。
司機見葛振意不怎麼想說話,也不吭聲了。
很快車便到了火車站,葛振意付過錢,便下了車。
他將東西又取了回來,放到了小推車上。
葛振意拉著小推車再次跑到遵市火車站前方軌道外。
他把四個人先扔了過去,自己隨後也翻了過去。
他再次躲到了軌道邊草叢中,等了沒多久,一列開往京都順天市的列車緩緩開了過來。
葛振意想到這列火車途徑河東省,那必定會途徑河東省鄭市。鄭市是交通樞紐,是個大站。
於是他便拎著大袋子,他先把大袋子扔到了火車頂部,自己再次從火車後方爬上了火車。
伴隨著火車的轟鳴之聲,他搭乘免費票趕往了河東省。
又是十幾個小時過去,火車終於再次開到了接近河東省鄭市火車站。這期間他又給四個人注射了兩針麻醉劑,延長四人的睡眠時間,防止他們突然醒來,大喊大叫。
他猜想的一點兒也沒錯。
火車快要進站,行駛速度慢了下來,他再次拎著兩個大袋子跳下了火車,下了車他反而不慌了。
他在馬路邊攔下了一個前往欒縣的大巴車,將兩個大袋子裝進了大巴車下方的行李儲存處,這才搭乘大巴返回了欒縣。
因為儲物戒指不能裝活物,所以讓他感覺有些不方便。
但也沒辦法。
總歸來說,這次行動還算成功。
因為吳真坤他確實找不到,警察都找不到,他更沒辦法了。
茫茫人海,華國這麼大,讓他去哪兒找吳真坤。
他隻有綁架吳真坤的親戚,才能逼迫吳真坤出現。
他相信,吳真坤如果真如馮德彪所說的那樣,重情重義,那吳真坤必將會出現。
很快他便順利返回欒縣,到了欒縣他馬不停蹄的坐上班車,返回了君山外圍。
殺掉吳真坤這個任務不簡單,他需要一步一步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