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真坤飛翔到藏省的時候,他落下地麵,進入了一個名叫拜雅的小縣城。
他找到一個無人角落,對自己的裝扮進行了一個簡單的偽裝,戴上一個帽子,用黑紗巾遮擋麵部,又戴了一個墨鏡。
隨後他又在自己的衣服褲子裡套了幾條毛衣毛褲,使得自己的身材看起來臃腫肥胖。
這麼一打扮,完全看不出自己原來的模樣了。
他畢竟是命案逃犯,他覺得自己必須小心,防止被攝像頭捕捉到。小心駛得萬年船。
他選擇了一家偏僻的典當行,準備賣掉自己的其中一根金條,還有一些自己從馮德彪家裡搜刮來的字畫,陶瓷,古董等物品。
因為他手裡沒多少現金了。
他把這些物品全部從自己的金磚世界中取出,轉移到一個大背包裡,他把背包背在身上。
吳真坤站在典當行門口看到這家典當行叫彙明典當行。
門口還有一個廣告牌,上麵寫著高價回收老錢,黃金首飾,古董,名畫等。
店內生意不怎麼樣,隻有一個年紀頗大的老人在典當行窗口前出售自己的物品,整個店內看著冷冷清清的。
吳真坤站在門前待了片刻,隨即便走進了典當行。
典當行的一名男夥計一見吳真坤,立刻就笑臉相迎。
\\\"您好啊,請問您是來當東西嗎?\\\"
吳真坤點點頭。
\\\"我看您的氣度不凡,想必您肯定是一個成功人士。\\\"男夥計誠懇的說道。
吳真坤聽著這話,心說這典當行的夥計還真會說話,就是略顯虛偽。
吳真坤笑著問:\\\"這位兄台,你怎麼看出我的氣度不凡呢?\\\"
\\\"從您的穿著談吐,就能看您的氣質非同一般,舉止大方,必定是富貴之人。就是不知您今天需要當點什麼?\\\"男夥計回應道。
吳真坤嗬嗬一笑說道:“我今天當的東西比較多,也特彆貴重,需要你的老板親自出麵。不知道你們老板在不在?”
男夥計聽了,立刻說道:\\\"老板正在樓上和彆人聊天。您稍微等待片刻,我去給他說一聲!\\\"
吳真坤笑了笑道:\\\"好,不著急,我在這裡等著。\\\"
男夥計聞言轉過頭就跑上了二樓,而吳真坤卻在典當行內的椅子上坐了下來,不慌不忙的等待著。
很快,那個男夥計帶了一個年約六十的老者來到吳真坤的跟前,他笑著對吳真坤說道:\\\"這就是我們的老板,我們老板姓張,張老板。\\\"
吳真坤聽後,起身笑著向老者伸出手說道:\\\"您好,張老板!\\\"
老者見狀,並未做出任何回應。他看了一眼吳真坤,點點頭,沒有表示出過分熱情或者驚訝,他沉聲問道:“聽我的夥計說,你有許多貴重的物品需要當?不知道你有多少?”
吳真坤見對方並沒有跟他握手的意思。他尷尬的收回了自己的手。
“東西有很多,有金子,有古董,有名畫,就是不知道你收不收的起了。”吳真坤挑眉說道。
老者聞言,臉色頓時沉了下來:\\\"我希望你不是在消遣我。\\\"
老者感覺吳真坤簡直就是在信口開河,這個人看著胖乎乎的,穿的很神秘,隻是聲音卻很稚嫩,猶如一個一二十歲的年輕人。
小小年紀,卻敢聲稱自己有這麼多好東西,這不是消遣人的嗎?
吳真坤連忙搖頭,他笑著說:\\\"不敢不敢!我隻是希望能夠換取一筆可觀的酬勞,如果你想賺一筆,那我不會讓你失望。”
老者見吳真坤不像是在說謊,他冷聲說道:“我希望你不要跟我開玩笑,我時間很寶貴。如果你是在消遣我,到時候彆怪我不客氣。”
“嗬嗬,我這輩子最討厭彆人威脅我,既然張老板不願意合作,那我另尋他家便是。”吳真坤說完轉身便要走。
“慢著!”他剛想走便被老者製止了。
吳真坤聞言轉過身來,故作疑惑的問道:“怎麼?你還有其他事情嗎?”
\\\"說吧!你的東西大概值多少錢?\\\"張老板沉聲問道。
吳真坤微微一笑說道:\\\"最少五百萬。\\\"
\\\"五百萬?\\\"張老板聞言皺起了眉頭。
吳真坤看著他問道:\\\"難道這個數目很多嗎?你這個典當行出不起?\\\"
張老板聞言搖了搖頭:\\\"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看來你對你的東西很有信心啊!錢,沒問題,要不咱們樓上說,你看如何?\\\"
吳真坤點頭說道:\\\"也好。\\\"
張老板領著吳真坤上了樓,來到了二樓最後一間屋子,那個男夥計也跟在後邊。
這間房間很寬敞,有一張大桌子,一個茶幾,一個沙發,一排貨架櫃子。櫃子上零零散散的擺放著一些古董,陶瓷等物品。
張老板自顧自的先坐在了沙發上,他扭頭示意吳真坤也坐下來。
吳真坤毫不客氣便坐了下來。
張老板對門口處那個男夥計說道:\\\"好了,你先忙你的去吧,把門關上!\\\"
男夥計聞言,便退了出去,將房間的門關好了。
“可以拿出你的東西了吧!讓老夫開開眼界。”張老板看著吳真坤說道。
\\\"可以!\\\"吳真坤回答道。
吳真坤先將一根金條從背包中掏了出來,他將金條遞給了張老板。
張老板看到金條,眼前一亮。
他接過金條,用手掂量了一下說道:“這是一根2斤重的金條,也就是1000克左右。金條的純度很高。按照市麵價格一克399元計算,你這根金條價值接近40萬塊錢。不過你如果隻有這點東西的話,可能讓我有些失望了。”
“哈哈哈!失望啥啊?東西都在這裡呢!”吳真坤說完便把大背包裡的陶瓷字畫,古玩,玉器,首飾等物品全部一股腦兒的全部倒了出來,堆滿了整個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