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進醫院的不僅有易中海,賈家母子也不例外,他們三個住在同一個病房。
畢竟他們身上的味道,哪個病友也接受不了呀。
原來第二天早上,秦淮如起床做完飯喊賈張氏和賈東旭起來吃飯,喊了好幾聲也不見他們答應
秦淮如還以為是他們昨晚沒休息好,就想著讓他們再多睡會兒。
秦淮如吃了飯,再去外麵水池邊把三人昨晚的臟衣服洗了。
洗完之後已經快中午了,她就又去叫賈張氏和賈東旭起來吃飯。
誰知道兩人還是沒反應。
秦淮如走過去一摸賈東旭,發現他渾身燙的嚇人,已經燒的沒了意識。
再去看看賈張氏也是這樣,賈張氏甚至燒得麵部出現痙攣,口眼歪斜了。
這可把秦淮如嚇壞了,秦淮如趕緊到院子裡呼救。
人命關天的大事兒,四合院的鄰居們倒也沒有見死不救。
青壯年都去上班了,院子裡的老弱婦孺雖然不頂事兒但還是出手幫忙了。
大家幫著秦淮如去隔壁院子借了輛板車,然後把賈張氏和賈東旭抬上板車,拉著就去了醫院。
等到鄰居們拉著板車回來的時候,也不知道是誰多嘴說了一句。
“要說易師傅的身體還是好呀,賈東旭這個年輕小夥子都扛不住了,易師傅竟然沒事兒。”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鄰居中有個老頭忽然想到從早上到現在都沒看見過易中海。
要知道易中海可是拿賈東旭當兒子的,賈東旭出了事兒,易中海要是能坐得住才怪呢。
該不會是易中海半夜死在屋裡了吧,他也沒個老婆,沒有兒子,真的是死在家裡,彆人也不知道呀。
於是這個老頭就弱弱的說了一句:“易師傅該不會是出事兒了吧,早上到現在都沒看見他。
要說他年紀也不小了,不應該比賈東旭還能抗呀。”
其他幾個鄰居聽了這話都是一愣,然後心裡都有了易中海半夜死在屋裡的猜測。
一幫人趕緊火急火燎的回到四合院裡,推開了易中海家的門。
頓時一股廁所的味道撲麵而來,大家趕緊捂上了鼻子。
昨晚,易中海他們三個可都是在易中海家洗的澡,這味道相當刺鼻,估計沒個十天半個月的通風根本就不會散了。
幾人適應了一下這個味道,強忍著惡心,來到易中海的床前。
易中海也早就燒得不省人事了,此時他麵色蒼白,嘴唇烏青乾裂,呼吸也相當微弱。
鄰居們試了一下,看他還有呼吸,就趕緊把他抬到了板車上,拉著就往醫院裡跑。
好在易中海,賈東旭,賈張氏他們三個命大,經過醫生的搶救,都救了過來。
他們三個喝了太多糞水,雖然吐出來了不少,但是胃裡還有一些殘留,三人都得了急性腸胃炎。
並且三人昨晚受凍太狠,半夜裡都發起了高燒,又沒人發現,直接燒迷糊了。
賈東旭年輕還好點,沒啥後遺症,易中海和賈張氏就慘了,元氣大傷。
醫生說兩人可能寒氣入骨,以後可能患上風濕病,天一變就會腰疼腿疼。
這種病沒得治,但是也不致命,隻能好好養著,就是有點受罪。
傍晚的時候,大家都下班回來了,都聽說了賈家幾人的事情,在院子裡議論紛紛的。
都在說易中海和賈家也不知道是誰克了誰,這一年下來就沒順過,這一年接二連三的往醫院跑。
一直到小鄭乾事下了班,才喝止了他們,現在街道辦的管理也越來越嚴格了,封建迷信這些東西提都不能提。
已經有不少人因為這進街道辦教育學習了。
說是教育學習,其實就是跟你講講政策,然後安排你進行義務勞動,清理廁所,打掃街道等活。
賈張氏現在都很少再召喚老賈了,也就是偷偷的召喚了幾次,詛咒一下彆人而已。
小鄭乾事本來還準備著找賈張氏的麻煩呢,沒想到這三個直接進了醫院還沒回來,也就熄了找他們麻煩的念頭。
他已經跟王主任說好了,他明天就搬回家住了,聾老太太的房子年後會搬進來新的住戶。
傻柱也聽說了易中海他們三個住院了,還挺嚴重的,心裡高興得不行。
於是就叫來了許大茂,弄了幾個菜,兩人晚上喝起了酒。
唯一不好的就是整個中院被那三個禽獸給弄得一股大糞味兒,搞得傻柱都不敢開門了。
第二天是休息日,小鄭乾事一早就開始搬起了家,說是要會他自己家住,以後就不回來了。
四合院裡的鄰居們都紛紛前去幫忙,畢竟小鄭乾事在四合院的這段日子,院子裡可是安寧河蟹了不少。
傻柱也去了,他有自行車,鄭乾事的東西不多,家具都是聾老太太留下來的,都充了公,他的都是一些衣服被褥之類的小件兒,傻柱的自行車正好派上用場。
傻柱跑了兩趟就把小鄭乾事的東西都搬完了,然後再把小鄭乾事送了回去。
這可是個賣人情的好機會,彆人不知道,傻柱可是知道的。
小鄭乾事後來一路往上爬,開放的時候已經做到了四九城的一個區的區長。
之前在四合院的時候,傻柱就對小鄭乾事很是客氣,屢次邀請小鄭乾事到家裡吃飯。
但是都被小鄭乾事拒絕了,傻柱也沒有過多糾纏,害怕人家厭煩了,認為他是個趨炎附勢之輩。
但是這次幫他搬家,小鄭乾事卻沒有拒絕,傻柱自然要借著自己有自行車這個優勢,把這個差事搶過來。
把小鄭乾事送回了家,傻柱婉言謝絕了小鄭乾事請他吃飯的邀請,約好了有空再聚聚,就回四合院了。
今天是人家一家團聚的日子,他這個外人在人家裡吃飯算是怎麼一回事兒,以後機會多著呢。
下午的時候,易中海他們三個也都出了院。
本來醫生還讓他們在醫院觀察幾天呢,可是易中海和賈家都舍不得醫藥費和住院費,就要求出院回四合院養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