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苦惱的說道:“傻柱,你說咱倆該怎麼辦呢?再這樣下去的話,咱倆的名聲就被這幫人搞臭了。
要不咱們也學劉海中,拿出來點糧食接濟一下彆家吧。”
傻柱搖了搖頭:“大茂,現在不是咱們接濟不接濟彆人的問題。
就算是咱們學劉海中接濟彆人也照樣免不了挨罵。
你沒看劉海中最近都被罵的不敢出門了嗎?”
許大茂憤恨的罵了一句:“劉海中這狗日的活該,要不是他多事兒,咱們院子裡哪裡會像現在一樣,跟過去打土豪一樣。”
傻柱想了一下就說道:“現在這個情況,咱們不拿出點東西是不行了。
我看這樣吧,咱們院子裡最困難的要數前院的趙家和老李頭了。
趙家隻有一個男人上班,還是個學徒工,要養活一家六口人。
老李頭更慘,兒子死了,兒媳婦兒改嫁了,現在老兩口養著一個小子,天天靠著撿破爛糊火柴盒生活。
咱倆就接濟這兩家吧,這樣彆人也說不出啥來,要是再鬨下去的話咱就去找居委會的來評理來。”
傻柱說的這兩家都是院子裡的真正的困難戶,日子過得相當艱難,平常在四合院裡也是小透明,誰也不得罪。
許大茂想了一下就說道:“那行,我接濟趙家,你接濟老李頭一家,這樣咱也算是做好事兒了,看彆人還怎麼說。”
傻柱點頭答應了,老李頭的孫子比棒梗大了幾歲,傻柱印象中上輩子下鄉之後,竟然靠著自己的努力考上了大學,是四合院裡第一位大學生。
隻是小時候餓虧了身子,長到一米五出頭就不長了,後來考上大學之後就沒跟四合院裡的人來往了。
晚上的時候,傻柱趁著院子裡沒啥人,就拿了家裡的麵袋子裝了幾十斤棒子麵來到老李頭家裡。
這些棒子麵是傻柱家的配額,由於這年頭的棒子麵比較粗糙,傻柱和雨水都嫌拉嗓子,就都沒咋吃。
正好可以全部拿去給老李頭家裡,傻柱自己家吃的棒子麵都是食材空間裡的,精磨出來的棒子麵,熬粥喝很香。
傻柱把棒子麵送到老李頭家裡的時候,老李頭夫妻倆千恩萬謝的,還讓小李跪下給傻柱磕頭。
傻柱趕緊攔住了,這不年不節的,可不興磕頭,傻柱把以後每月都接濟老李頭家的事情跟他們說了之後,又勉勵了小李幾句就回去了。
有了傻柱的接濟,老李頭家裡的日子也能過下去了,雖然不說吃得多好吧,但是吃飽飯是肯定能夠滿足的。
傻柱離開的時候沒看到他的舉動都被閆阜貴看在了眼裡,傻柱一走閆阜貴就跑到老李頭家裡打探消息了。
老李頭是個老實人,閆阜貴又是個心眼子多的,三下五去二的就被閆阜貴把事情都給套出來了。
閆阜貴還想著耍耍賴皮,跟老李頭借點糧食,可是老李頭的孫子小李卻是個明白人。
小李說要借給彆人家糧食需要先去跟何叔說一生,這才打消了閆阜貴的算計。
這要是真的借給了閆阜貴,閆阜貴要是不拖個三五年再還那就不是閆阜貴了。
中間閆阜貴再找找借口,算計算計,搞不好這筆賬就完全賴掉了。
閆阜貴以前又不是沒這麼乾過,他的尿性在整個四合院都是出了名的。
他為了防止兒子們算計他可以說出彆人的東西不要惦記,自家的東西勿與他人的話,他自己占彆人便宜的時候卻壓根就沒有任何道德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