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麵裝錢了沒有?還有彆的值錢東西沒?”
閆解成一聽到這話就要發火,張大海趕緊搶先訓斥了閆阜貴兩句。
“老閆,不是我說你,你就是鑽錢眼兒裡了,現在問這些有的沒的還有什麼用?
趕緊了解清楚情況,把事情解決了才是正理。”
閆解成低聲說道:“就是,你整天算計來算計去的,我身上哪裡有一分錢?”
閆阜貴尷尬的閉了嘴,張大海繼續問道:“解成,那你的澡票真的是偷來的嗎?”
“不是的,一大爺,澡票是我在路上撿到的,當時我也沒仔細看,誰知道上麵還蓋的屠宰場的公章。
當時查票的人也沒說,等我衣服丟了他們才追究澡票的事情。
當時我撒了個謊,說是屠宰場的人送給我的,沒想到他們還真的去找屠宰場的人調查呀。
最後愣是要把偷盜澡票的罪名扣在我的頭上,要把我送到派出所去呀。
幸好當時有人幫我說了句公道話,這才了了事兒。
我也不敢再追著澡堂子要衣服了,隻好找了兩個裝煤的破麻袋披著回來了。”
張大海聽完閆解成的訴說,皺著眉頭想了一會兒才說道:
“解成,我估計這事兒呀你十有八九是被人算計了。
那澡票子掉在地上怎麼彆人都撿不到,偏偏就你撿到了?
還有,怎麼澡堂子裡彆人的衣服都沒丟,就你的丟了?
解成,你最近是不是得罪了什麼人了?”
閆解成想了一下,也覺得張大海說得有道理,估計真是有人算計自己。
他把最近發生的事情捋了一遍就說道:“一大爺,我懷疑真是有人算計我了。
不光是我,還有二大爺家的劉光齊,他也被人算計了。
我們倆最近就好像踩了狗屎一樣,倒黴的很。
要麼路上撞到人被人打一頓,要麼被人丟大糞,劉光齊上次還被人套了麻袋打了一頓,現在還不敢出門呢。
我估計肯定是我們倆得罪了什麼人,人家來報複我們了。
我們倆又不經常在一起,我得罪人的時候他沒得罪,他得罪人的時候我也沒參與。
要說我們倆一起得罪的人那就隻有傻柱了。
上次開全院大會,傻柱被吳鐵柱製服了之後,我們倆趁機上去打了傻柱一頓。
估計就因為這事兒,傻柱一直記恨我們倆呢,這次十有八九也是他找人報複我們倆呢。”
張大海皺著眉頭沉思了一會兒才說道:
“解成,沒有證據的事情可不要瞎說。
最近廠裡很忙,天天加班,傻柱哪裡有時間跟你們兩個過不去?”
閆阜貴此時插嘴道:“老張,你住進來的晚,不知道院子裡以前的一些情況。
傻柱他爹何大清年輕的時候就是這一塊兒出了名的混子,認識不少道上混的人物。
後來他廚藝學成了之後才逐漸安定了下來,但是他那些混子朋友肯定還有聯係。
建國後,街麵上的那些大混子大多數都被專@政了,那些小的,不大不小的卻沒被追究。
他們老實了幾年就又出來混了,雖然不像以前那樣拐#賣兒童婦女,殺人越貨,放貸開賭場了,可是也不是省油的燈。
隔三岔五的打個架,往人家家裡潑糞之類的臟活還經常乾,有人跟彆人鬨了矛盾就會花錢找他們報複。
雖然不會有生命危險,但是被他們盯上了,掉層皮是肯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