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遲早要找閆老摳算算這筆賬。”
李大糠也不好說什麼,臉上勉強擠出一絲笑容:
“舅舅,你也不用太介意這事兒了。
咱花五百塊還算少的呢,我們一批進去的花六百七百的都有七八個呢。”
劉海中點了點頭,臉色更加陰沉了。
“大糠,你先回去吧,我等會兒還得去找一大爺商量點事兒。
回去跟你媽好好說說,彆讓她來四合院鬨,這件事兒我早晚要給你們個交代。”
李大糠點了點頭就告辭離開了。
按理說今天劉海中怎麼也得請李大糠吃頓飯再走。
可是劉海中今天實在是氣著了,一點吃飯的心思都沒有。
二大媽嚇得也不敢多說話,幾個孩子早就跟老鼠見了貓一樣,躲得遠遠的。
就算是最得寵的劉光齊也不敢在這個時候觸劉海中黴頭。
說他最得寵是因為他挨打最少,但這麼多年以來他也是挨過幾次皮帶的。
劉海中坐了一會兒,慢慢平息了怒火,開始盤算著怎麼收拾閆阜貴了。
直接闖到老閆家,把老閆家砸了,把閆阜貴暴打一頓肯定是不行的。
閆阜貴的性格可跟彆人不一樣,他一定會報公安的。
閆阜貴報公安倒不是為了讓劉海中坐牢,讓他出口氣。
而是想要通過公安讓劉海中賠錢,涉及到錢的事情,閆阜貴向來是不講情麵的。
要想收拾閆阜貴倒也不是沒有辦法。
明天讓自家老伴兒去閆家門口罵人就行了,一連罵上一個月。
不但要罵,還要把閆阜貴乾的事情公之於眾,還得逢人就說。
這樣一來老閆家的名聲在附近肯定就臭了,以後閆阜貴的幾個兒子想娶媳婦兒都是個問題。
隻是光這樣也不行,閆阜貴現在擺明了已經不要臉了,光讓他丟臉不讓他疼肯定是不夠的。
要不學學建國前那些地痞們的手段?
找個機會路上跟閆阜貴碰一下,然後就指著鼻子罵他。
他隻要敢還口,那就大耳刮子抽他,把他臉抽腫。
到時候報了公安也能說是兩人撞一起了,鬨了矛盾,互相都有責任。
到時候公安也肯定是調解一下,把兩人都給批評一頓就給放了。
隻是這樣也不太夠,閆阜貴這個人要錢不要命,隻要在錢上麵沒有損失,彆的他也不是太在乎的。
可是怎樣才能讓他損失錢呢?
劉海中沒了辦法,他縱然有再大的本事也沒辦法讓閆阜貴損失錢財呀。
就在這時,傻柱突然來了。
“二大爺,聽說您跟三大爺鬨矛盾了?”
劉海中趕緊起身迎接:“喲,何主任來了,趕緊進屋來坐。”
傻柱進屋坐下之後就解釋了起來。
“二大爺,可不是我非得把名額賣給三大爺。
實在是他一直纏著我,我沒辦法了就跟他說要加價一百。
我本想著以三大爺那鐵公雞性格,我一提出加價他肯定就不要了。
沒想到他一下子就同意了。
我話都說出口了,又不好反悔,隻能把那個名額賣給他了。”
劉海中聽完之後歎了口氣:“唉何主任,這事兒被我外甥給知道了。
晚上一下班我外甥就來咱們四合院裡了。
我就去找閆阜貴要那兩百塊,沒想到他竟然耍無賴,死活不出錢。
何主任,你幫我想想辦法,我實在是咽不下這口氣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