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劉海中三言兩語就把閆解成的考一級工機會給毀掉了。
閆解成還沒醒過勁兒來,他心裡還在自責自己為啥不先戴手套呢。
直到車間主任背著手離開,閆解成才反應過來,趕緊向劉海中道歉求情。
“二大爺,都是我不好,您就原諒我吧,我好好學,您彆讓我去雜工班好嗎?”
劉海中冷哼一聲:“你求我有什麼用?你自己本事不到,我能怎麼幫你?
趕緊去乾活吧,啥時候你能明白事兒了啥時候再來找我。”
閆解成欲哭無淚,我他娘的明白什麼呀,不就是沒戴手套嗎?我下次戴上不就行了嗎?
車間的工人們也都是看人下菜碟,見到閆解成被劉海中收拾了,就以為是閆解成得罪了劉海中。
於是他們也跟著排擠閆解成,把臟活重活都推給閆解成乾,美其名曰把學習的機會讓給他。
一天下來,閆解成的腰都快斷了,腿軟的走路都打擺子。
他死活想不明白劉海中為啥還會針對他,早上不是剛給他下跪磕頭了嗎?
閆解成雖然想不明白這些,但是他知道有人能夠想明白。
於是他下午剛一下班就去找了傻柱。
“柱子哥,你給我出的主意不管用呀,劉海中還是針對我,還把我給弄到雜工班去了。
柱子哥,你可得幫幫我,我快被劉海中折騰死了。”
傻柱看著閆解成淒慘的模樣心裡一陣笑,好家夥,這劉海中可真夠狠的,一天就給折騰成這樣了。
“解成,你先彆著急,你先給我說說劉海中是咋折騰你的?”
閆解成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把白天的事情給傻柱說了一遍。
傻柱沉思片刻就說道:“解成,這事兒可不能怪我,是你自己把事情搞砸了。”
閆解成不解:“我是按照你說的,大清早的去給劉海中磕頭道歉的呀。”
傻柱搖了搖頭:“你去磕頭道歉倒是沒錯,錯就錯在你太磨嘰了,把你爸給引來了。
這事兒本來就不能讓你爸在場,造成既定事實,你爸就是渾身長滿嘴也說不清楚。
你倒好,裝鬼嚇人,頭上被砸了一磚頭不說,還把你爸引過來當場給你唱反調。
二大爺這人雖然腦子轉得慢,但人家又不是沒腦子,稍微一想就知道你們父子倆再給他唱雙簧。
你說他能不生氣嗎?能不往死裡收拾你嗎?”
閆解成聽完之後恍然大悟,隨即就慌了起來:“柱子哥,你說我該咋辦呀。
我爸那邊說我吃裡扒外,劉海中又誤會了我,我兩頭不討好,這日子還能過下去嗎?”
傻柱歎了口氣:“現在說什麼也晚了,反正今晚就要開全院大會,這件事兒肯定能解決。
到時候看看咋解決吧,二大爺要是占了便宜還好說,要是吃了虧,我看你夠嗆。”
傻柱和閆解成邊走邊聊,四合院裡此時卻已經是亂成了一鍋粥。
劉海中早上就決定要收拾閆阜貴,白天一直在琢磨這事兒。
下午四點多鐘的時候,劉海中就請了假先回去了。
劉海中知道,正常情況下閆阜貴是五點鐘左右回家的,他決定在路上找個茬兒收拾閆阜貴一頓。
隻是他不知道閆阜貴已經被調去看守倉庫了,時間死的很,不到六點鐘不能走,走了就得挨批評受處分。
劉海中在閆阜貴回家的必經之路上等了好久,眼看都過了五點半了,閆阜貴還沒有出現。
劉海中等不及了就先回去了,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在四合院總能堵到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