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看著閆解成遠去的身影不禁嗤笑一聲:“心術不正,這輩子也乾不成啥事兒。”
傻柱也沒把閆解成的事兒放心上,他得趕緊把之前買的中山裝和皮鞋拿出來好好的洗一洗,擦一擦,燙一燙,這周末聯誼會就要開始了。
傻柱當年買的中山裝和皮鞋一年到頭也穿不了幾次。
這次聯誼會可是關係著他能不能找到對象的大事兒,他可得重視起來。
“喲,傻柱,你啥時候弄的這身衣服,都沒見你穿過。”一大媽也在水池邊上洗衣服,見到了就問了一句。
“早買了,就是沒咋穿過,今兒收拾屋子看見了就拿出來洗洗,要不然時間長了被蟲蛀了就糟踐了。”
一大媽顯然是不信傻柱的說辭的,撇了撇嘴繼續問道:“傻柱,你是不是要去相親了?”
傻柱抬起頭:“相親?相什麼親,誰給我介紹的?”
一大媽端起了盆子:“得了,你不願意說算了,反正到時候你也得領到咱院子裡。”
傻柱不想搭理她了,一幫老娘們兒,整天就會那點傳閒話的本事了。
洗好衣服,晾在了繩子上,傻柱就回去做飯了。
飯還沒做好,閆阜貴就來了。
“傻柱,你當時可是說給我家閆解成調到食堂的,現在怎麼連後廚都進不去?
這事兒你辦的可不地道,你得給我好好說道說道。”
傻柱嗬嗬一笑:“三大爺,你要我說什麼呀,當初可是你們爺倆上門來求我,讓我幫忙給閆解成調整工作的。
現在我也辦到了,你們爺倆不感激不說,還一個個的上門來要說法。
我看呀,當初就不該幫你們,讓閆解成在車間當雜工多好呀。”
閆阜貴臉皮厚,他壓根就不在乎傻柱的諷刺,繼續說道:
“當初可是你說的能把閆解成調到食堂上班,我為了這事兒還花了一百塊錢呢。
現在你沒把事情辦好,我還不能找你說理了?”
傻柱臉色沉了下來:“三大爺,你口口聲聲說我事情沒辦好,那我問你,閆解成現在在不在食堂上班?”
閆阜貴張了張嘴,隨後看向了閆解成。
閆解成也沒辦法回答,因為他現在確實是食堂編製裡麵的人。
“你當初也沒說安排我到食堂當個打雜的呀。”
傻柱冷哼一聲:“你就說你現在是不是食堂的人?是還是不是?”
閆解成無奈的點了點頭:“是。”
“三大爺,你還有什麼話說?”傻柱看向了閆阜貴。
閆阜貴歎了口氣:“傻柱,閆解成在食堂打雜也不是個事兒呀,學不到東西,以後不就沒前途了嗎?
你看能不能再使使勁兒,把他調到後廚,在後廚能學到東西。”
“想都彆想,你以為後廚是那麼好進的?
你去軋鋼廠問問,廠裡的工人們哪個不想進後廚?
大家都去後廚乾活了,後廚有那麼多活乾嗎?”傻柱立馬就拒絕了。
閆阜貴還是不甘心:“你不是後勤處的主任嗎?聽說你專管食堂的,你一句話就能把閆解成調到後廚,我看你就是不想幫忙。”
傻柱盯著閆阜貴,突然笑了出來:“三大爺,您說對了,我還真有那個本事把閆解成調到後廚,但是我就是不願意幫忙。”
閆阜貴立馬就變了臉色:“傻柱,你,你當了官就不認鄰居了?你這不是忘本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