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劉海中指頭上滿是老繭,觸覺減弱,沒有感覺到劉光齊的呼吸,鬨了個大烏龍。
二大媽也不哭了,趕緊跑回去拿來棉布給劉光齊擦血。
這時候許大茂反倒開始嚎啕大哭起來:“啊呀,沒死就好呀,沒死就好呀,可嚇死我了……”
眾人看著許大茂哭得傷心欲絕,卻是沒有一個人去勸他,二大爺在旁邊看著呢,誰敢跟許大茂走得近呀。
沒一會兒,兩個鄰居把板車借來了,眾人把劉光齊抬上車就急匆匆的往醫院趕去。
再說傻柱這邊,一大早就到了軋鋼廠的大禮堂。
這次聯誼會是軋鋼廠和周圍幾家單位聯合辦的,但是主力還是軋鋼廠。
因為軋鋼廠是這幾家單位裡最大的,人也最多,更是有能容納一兩千人的大禮堂。
傻柱到的時候趙主任正在指揮婦聯和工會的乾事們在布置會場。
傻柱本想著去跟趙主任打個招呼客套一番,沒想到剛說了兩句話就被趙主任拉了壯丁,讓他去幫著擺弄桌椅。
傻柱心裡一萬個不願意,大禮堂不經常使用,那些桌椅板凳上麵落了一層灰。
他今天早上用了快一個小時才打扮得這麼乾淨利索,幫著搬桌椅板凳那不是白瞎了嗎?
傻柱都快後悔死了,總知道這樣就不來那麼早了。
聯誼會要到十點鐘才能開始,現在七點多,收拾完禮堂估計都九點多了,再去洗漱收拾也來不及了。
“趙姨,您就饒了我吧,我這找對象本來就是老大難,今天費儘心思收拾成這樣就是想在姑娘們麵前留個好印象。
要是人家姑娘見到我,一身灰塵,埋汰的不像樣,我這事兒還不得黃了呀。”
“柱子,你就辛苦一下吧,現在人手不夠,要是十點前收拾不完禮堂,聯誼會沒辦法按時進行,咱們軋鋼廠可就丟人了。”
“趙姨,你早說呀,昨天怎麼不安排收拾禮堂,今天臨時收拾來得及嗎?”
“還不是楊廠長,本來定的是昨天下午收拾禮堂的,楊廠長臨時安排開動員會,這不就給耽誤了嗎?
你也彆抱怨了,趕緊乾活去吧,回頭我找那幾個單位的婦聯的人問問,幫你牽線,找個漂亮賢惠的。”
傻柱沒辦法,隻好脫了中山裝外套,跑去幫忙搬桌子了。
不過好在軋鋼廠來參加聯誼會的陸陸續續來了不少人,都被趙主任拉著去幫忙乾活了。
傻柱這才心理平衡了不少,要臟大家一起臟吧,到時候誰也不說誰。
人多力量大,不到九點鐘禮堂就收拾好了,傻柱他們閒了下來就去找趙主任要參會名單。
這種聯誼會都是提前報名的,身份背景工作單位也都要提前核實,所以這名單還是很有用的。
畢竟很多人都互相不認識,你要是看著對方挺漂亮的,兩人也能聊得來,可是談婚論嫁的時候才發現對方的成份是資本家,那可就不好玩了。
還有一些人看著年輕實際上都三十多了,要是不提前了解一下,事到臨頭想後悔可不容易。
遇到好說話的也就罷了,遇到那種死纏爛打的,非得把你弄出個始亂終棄的臭名聲來。
傻柱還在上麵看到了許大茂的名字。
這小子,不聲不響的竟然也報名了這次聯誼會,竟然一點風聲都沒傳出來。
看來這小子不老實呀,我把你當兄弟,你卻偷偷跑來參加聯誼會還不跟我說。
不過傻柱看在自己也沒告訴許大茂的份兒上也就原諒了他。
他還想著等會兒見到了許大茂一定要好好埋汰埋汰他,見色忘友的狗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