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媽去拉架,也被二大爺推倒摔傷了,許大茂他爹也被打得不省人事被送醫院了。
張大海一聽頭都炸了,真是怕啥來啥,他本想著下班回去再解決這事兒,沒想到這許富貴這麼著急。
劉海中也是的,醫院不讓他去那就老老實實的上班好了,非得在家等著。
遇事一點都不冷靜,本來就理虧,跟許富貴賠禮道歉都來不及呢,還敢跟人家動手。
動手也就罷了,你意思兩下得了,還真敢下死手,這下可是不好收場了。
張大海擔心完這個擔心那個,就是沒想到他媳婦兒。
他還以為他媳婦兒就是摔了一跤,沒多大事兒,躺下休息休息就好了。
張大海又趕緊回車間跟車間主任請了假,然後就匆匆忙忙的回了四合院。
再說醫院這邊,許大茂躺在床上吃著水果罐頭,他老娘還在旁邊念念叨叨的咒罵劉光齊。
上午的時候醫生又來給他檢查了一番,也沒說出啥一二三四來。
許大茂已經不再相信這個醫生了,他打算下午就出院。
到時候去找傻柱,讓他趕緊去打聽打聽哪個醫院治這方麵比較好。
中醫那邊也不能放棄,畢竟是大內禦醫的徒弟。
皇上那麼多老婆都能應付的過來,沒有禦醫的幫助肯定不行,禦醫的醫術肯定沒的說。
正在許大茂腦子裡浮想聯翩的時候外麵忽然傳來一陣吵鬨聲。
許大茂趕緊起床跑出去看熱鬨,他老娘也緊跟其後。
“唉,哥們兒,出啥事兒了,怎麼這麼熱鬨?”
許大茂攔住了一個年輕醫生,幸災樂禍的問道。
那個醫生也知道許大茂那裡受傷的事兒,心裡有同情也有嘲諷。
要是彆人問他他壓根就不會搭理,可是許大茂不一樣,他願意跟許大茂多聊兩句。
“嘿,您猜怎麼著,有個男的被人打得跟豬頭一樣,送來的時候已經不省人事了。
我們主任讓把他送到重症室裡,看樣子挺麻煩的。”
許大茂一聽這情況就興奮起來:“那這人可夠菜的,被人打成這樣。
這要是我,非得跟人玩兒命不可。
打架這事兒我在行,我就認準我爹教我的一句話,軟的怕硬的,硬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
一個大男人,甭管對麵多少人,隻要敢打敢拚,怎麼可能被人打成這樣,對麵早嚇慫了。”
那個年輕醫生懷疑的目光盯著許大茂看了幾秒:
“沒看出來呀,您還是個行家,你跟我好好說說,你昨兒跟人打架是怎麼傷到那裡的?”
許大茂臉一紅,瞬間惱羞成怒:“我那是不小心被人暗算了。
正麵打起來那人不是我的對手,不信你去那邊的病房看看,那人的鼻梁骨都被我打斷了。”
那個年輕醫生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厲害,你確實厲害。”
許大茂嗬嗬一笑:“那是,我爹當年就打遍我們那個巷子無敵手,我能差的了嗎?”
就在這時,許大茂看見了四合院的一個大爺,他還以為是來醫院看望他的,他趕緊打了聲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