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就拿起筷子吃了起來。
張大海見到劉海中和閆阜貴又鬨了起來也是一陣心累,這才幾天兩人就又鬨翻了,三個人都尿不到一個壺裡還想乾成什麼事兒?
他歎了口氣也沒有勸劉海中和閆阜貴,現在兩人都在氣頭上,誰來勸都沒用。
易中海在心裡都快把劉海中和閆阜貴給罵死了。
丫的老子當一大爺的時候你倆就天天鬨,要不是這倆豬隊友,他易中海這等聰明人怎麼會連傻柱這個愣頭青都乾不過?
好好的一頓酒席在大家各有心思的情況下變得索然無味。
桌上隻有吃菜的聲音,張大海提了兩次酒,大家雖然喝了,但是沒人說話,場麵顯得既沉默又尷尬。
沒多久酒席就散了場,劉海中黑著臉回後院去了。
易中海唉聲歎氣的又勸了張大海幾句,也沒得到確切的承諾,隻能一瘸一拐的回去了。
閆阜貴是不可能走的,桌子上還有不少剩菜呢,一大媽在醫院,張大海又從不做飯,這些剩菜總不能倒了吧。
“老張,今晚又讓你破費了,明早去我家吃早飯,我讓我家那口子把這些剩菜熱一下,足夠咱明天早上吃了。”
張大海也知道閆阜貴的意思,他也不想計較這些雞毛蒜皮的東西,就擺了擺手:
“趕緊讓你媳婦兒來收屍吧,把碗筷桌子啥的也擦洗一下。”
閆阜貴歡天喜地的去喊他媳婦兒來打包剩菜去了,沒一會兒三大媽就進來了,不要錢的好聽話一句接一句的說著,很快桌子上就一乾二淨。
閆阜貴一家走了之後吳鐵柱卻是沒有走。
他找了個搪瓷茶缸給張大海倒了一杯熱水:“師父,我師娘他情況怎麼樣了?”
張大海歎了口氣:“哎,情況不太好,要在床上休養幾個月,好了之後也不能乾重活了。”
吳鐵柱吃了一驚:“怎麼這麼嚴重?”
張大海冷哼了一聲:“上次在賈家摔那一跤傷了尾巴骨就沒好徹底,這次又被劉海中給推倒了,又傷到了尾巴骨,情況當然嚴重了。”
吳鐵柱恨恨的罵了一句:“賈東旭那個狗日的,我早晚要收拾他。
還有劉海中,師娘傷得那麼嚴重,他也不說賠償的事兒。
哎,師父,您怎麼不找他去?”
張大海擺了擺手:“行了,老劉現在已經夠難了,我再去找他麻煩那我成什麼了?”
吳鐵柱想了想就繼續說道:“師父,您也不必擔心,等師娘回來了就讓我妹妹照顧她吧。
姑娘家家的上學也沒啥用,反正她小學也快畢業了,到時候就不讓她上了,專心在家洗衣做飯伺候師娘。”
張大海想了想也感覺這個辦法靠譜,吳鐵柱是他徒弟,師傅有事兒弟子服其勞,那是天經地義的。
可是他又擔心吳改花年紀太小,害怕她做不好這麼多家務活,於是就想著讓吳鐵柱趕緊結婚。
吳鐵柱早就到了結婚的年齡,要不是他挑三揀四的,又跟賈家的小媳婦兒秦淮如不清不楚的壞了名聲,以他的條件早就結婚了。
想到這裡,張大海就想再勸勸吳鐵柱。
“鐵柱,小花到底年紀太小,你也該考慮考慮你的婚姻大事兒了。
這家裡還是得有個能操持家務的女人,先成家後立業才是正理。
你最近是不是還跟秦淮如來往著?”
吳鐵柱低下了頭,糊弄了一句,然後就準備走,他不用想也知道張大海不會說秦淮如什麼好話,他不想聽。
張大海見到吳鐵柱要走,趕緊說道:“小吳,你先彆急著走,咱爺倆好久沒好好聊過了,今晚喝了點酒,我想跟你說點心裡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