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國第一天,易餘竹要多凶有多凶,今天倒是不凶他了。
青年懵懵懂懂地被他扯開一些,又一次不依不饒地貼了上來。
“我沒有凶,我隻是生氣……”
他委屈巴巴的,“你是不是怪我,怪我今晚沒有讓你吃辣椒?”
姚狐無奈地歪了歪腦袋,“沒有,我……”
易餘竹喃喃道,“醫生說你不能吃辣的。”
姚狐突然心虛,他眼神躲閃,“我沒吃辣椒!”
他離開之前喝了好多口果啤,易餘竹竟然還能聞出來?
易餘竹:“真的?”
姚狐辯解:“我沒嗚……”
溫熱的唇貼了上來。
狐狸耳朵冒了出來,腰肢被灼熱有力的大手緊緊擁住,幾乎燙得他呼吸不上來。
熱氣攪得腦袋發暈,渾身發軟,少年無意識地掙紮了兩下,緩緩合眸。
心跳如同緊促的鼓點,在胸腔裡回蕩。
整個人仿佛墜入了溫柔的,讓人不忍拒絕,不忍推拒的海。
青年的唇瓣很軟,很涼,像是軟軟甜甜的果凍。
紛繁的思緒浮上心頭。
這家夥還是跟以前一樣,喝醉了就胡亂親人……
有點想笑。
良久,姚狐呼吸不上來,嗚咽著推他,易餘竹才不舍地鬆開鉗製。
他迷茫地掃了少年紅潤的唇瓣一眼,喉結滾了滾。
不辣?
他明明看到姚狐吃辣椒了。
青年蠢蠢欲動,他傾身湊下來,想要再辨認一次。
姚狐抬手捏著易餘竹的下巴,呼吸急促,他哼笑一聲。
“要是讓你繼續,我也太虧了吧?”
小狼崽眼神迷迷瞪瞪的,神智都不清醒,卻還能精確地啃了他一口。
姚狐在心裡哭笑不得。
明天天一亮,易餘竹酒一醒,也不知道這家夥還能不能想起來。
要是想不起來……
姚狐哼笑一聲,他主動把唇湊上去,扯著灰狼的領子把人拽下來繼續。
這樣,就不虧了。
……
代駕大叔給他打了五個電話姚狐才接著。
他勉強把易餘竹帶過去,跟人道了歉,安然無恙地回到了oral基地。
白洛洛正準備回屋,他見姚狐幾乎是扛著易餘竹回來,眨了眨眼。
“隊長喝酒了?”
易餘竹酒量差這件事他們oral所有人都知道。
見少年抱著他那麼吃力,白洛洛實在不忍心,伸出援助之手。
“我幫你。”
他還沒攙扶住易餘竹,視線一轉,眼尖地看到了姚狐脖子上的紅痕,還有少年紅得不正常的唇瓣。
白洛洛驚呼一聲,“狐狸,你過敏了?”
姚狐打開易餘竹的房門,瞥了他一眼。
“沒,可能是蚊子咬的吧。”
小狐狸和大灰狼進了易餘竹的屋子,把兔子一隻兔晾在外麵。
“啊,是這樣嗎。”
白洛洛迷茫地晃了晃腦袋。
“可是。”
“春初哪兒有蚊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