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旁邊放置著一個小櫃,上麵放著暖壺和幾個杯子,旁邊有一個臉盆架,放著臉盆和毛巾。
入門處有幾個凳子整齊排列著,應該是招待用的。
屋子不大,簡單整潔。一目了然,甚至有些家具都因為年代久遠,掉了漆磕了茬。
錦天拿過一個凳子,放到了他的辦公桌對麵,對著花如魚說:“七七,你坐,我打電話,這會兒老頭子應該還在單位,也是一天裡最閒的時候,找到他的幾率大一些。”
花如魚想問為什麼不晚上往家裡打,那麼高級彆的人,家裡應該是有電話的才對。可是,想到他家裡的情況,到嘴的話就咽了下去。
對麵,錦天已經拿起電話撥了出去,就聽他對電話那頭的人說:“喂,你好,請接中央軍區司令員錦正南辦公室。”
不一會兒,隻聽到電話那頭傳來一道低沉厚重的男聲:“喂。你好,這裡是中央軍區錦正南辦公室,我是錦正南。”
錦天聽到電話那端的回話,翹起了二郎腿,拿著電話隨意的說:“喂,老頭子,是我。聽到你這中氣十足的聲音,就知道你一切安好,問好的話我就不說了。”
電話那頭的錦正南一聽是錦天,火冒三丈,立馬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拿著電話就是一頓咆哮:
“好你個兔崽子,你可算是給我打電話了。怎麼?回來不給我打個電話報平安就算了。
結婚也不給我打電話說一聲?要不是老吳告訴我,你是不是準備一直瞞著我?”
錦天在他咆哮的話一出,就把話筒拿遠了,還齜了齜牙,舌尖頂了頂腮幫子,滿臉無奈樣。
等到電話那頭沒了聲音,他才拿近電話,翻了一白眼,說:“您這不是忙嗎?我不得看準了您有時間,才敢打電話。要不打了,您也接不到。”
“你不會打到...”家裡去。他沒說完的話,就咽在了嗓子眼。
錦天在這邊聽到了他的話,也明白他的未儘之意,嘴裡“哧”地一聲,然後用滿是嘲諷的話語說:
“老頭子,你是不是忘了,那是你的家,和我有一絲一毫的關係嗎?我是有多犯賤,才會往那裡打電話。
今天就不該給你打電話,本來好好的心情,全破壞了。算了,掛了,不說了。”說著,他作勢就要掛電話。
電話那頭的人急急地回:“彆,彆,彆,我口誤,說錯話了還不行嗎?下次不提,你有事隻管往單位打。”
他不情不願的來了一句:“行吧!這次就原諒你了,沒有下次。”
錦正南在心裡默念,孩子都是債,欠他的,欠他的,欠他的。
才又正了正心神,說:“結婚了,就要做好一個丈夫的責任,不要欺負人家小姑娘,知道不?”
錦天在這頭嗤之以鼻,說:“老子這點還用你教,老子一定做的比你好。”
電話那頭,錦正南聽他這麼說,心裡的憋屈又升了上來,叫罵道:“你個兔崽子,和誰老子老子的呢?你老子還活著呢!”
錦天一秒像哄小孩似的哄著電話那頭,說:“錦大司令員,對,您說的對,您是我老子,您一定要長命百歲。還說不說正事兒了?”
錦正南聽了他的話,火氣小了一些,說“你說,什麼事情?”
錦天在這邊一本正經的正了正音色,對著電話那頭的錦正南說:“爸,我和七七已經領完結婚證了,準備下個星期日辦婚禮。
七七就是您的兒媳婦,她小名叫七七,大名叫花如魚。名字是不是很好聽?大名和小名一樣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