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她一小口一小口啄飲著杯中的葡萄酒,殊不知,錦天把她的表情看得一清二楚。
他在心裡腹誹,小饞貓,貌似還是個小酒鬼。
不過,貌似睡前來一杯,感覺也不錯,一定會增加很多的夫妻情趣,看來自己得多收藏一些這個葡萄酒。
這一會兒功夫,錦天已經在自己腦海裡,把自己的社交圈子裡的人扒拉了一個遍,尋找能批量購買這個葡萄酒的人。
他心裡想的,花如魚心裡絲毫不知,她正品著杯子裡酒,越喝越覺得這酒好喝。
酒香濃鬱,酒色清透鮮亮,口感醇厚,清甜回甘不澀漬,佳品。
“天哥,這酒哪裡來的?”
錦天一挑眉梢,問:“怎麼?愛喝。”
“嗯,好喝。”
他誘引,“還想喝嗎?”
花如魚眼睛晶亮地看著他,問:“還有?”
他故作矜持地說:“不好弄,這是出口國外換外彙的。不過,你要是喜歡,我也可以想想辦法的。”
“哦,那算了。”她空間裡不少葡萄酒,都是各個酒莊的,不差這一個。
這平淡無所謂的態度,著實出乎他的意料,他接著問:“你不是愛喝嗎?怎麼還算了呢?”這讓他怎麼討好處。
“不是天哥你說的,這是出口賺外彙的嗎?那一定不好弄,那還是留著給國家掙錢吧!我就不為難你了。”
錦天強行挽回:“倒也不必如此,國家又不差你這幾瓶酒,關鍵是咱們也是拿錢買的。”
花如魚給錦天夾了一筷子鬆仁小肚,不再說這個酒的事情,而是說:“天哥,咱們倆快吃飯吧!一會兒菜都涼了。口感就不好了,尤其是鍋包肉。”
花如魚說著,給自己夾了一大塊鍋包肉。
“好,聽我們家七七的。你多吃點,中午都沒吃多少東西。”
一對新人,女子嬌俏,男人俊郎威猛,從窗戶外往屋子裡看,又格外溫馨喜慶。
吃完飯,花如魚就催促著錦天,“天哥,快點,你去把院門從裡鎖上,回來咱們倆就拆包裹。”
錦天一臉戲謔,打量著花如魚,調侃之意明顯,“七七啊!你這樣可不好,這還沒黑天呢!要是來人,看緊鎖著的院門,你說人家會怎麼想你和我?”
花如魚白眼一翻,不以為意,“愛咋想咋想,不耽誤我自己的事情,才是最重要的。
我管她們怎麼想,那也比她們不打招呼,就往彆人家院子裡闖,要好的多。
咱們倆說好了啊!你休假,咱們倆就回盤龍村住,這裡住著,想要一點隱私可真難!”
錦天對著花如魚拋了一個媚眼,曖昧不清的說著:行,聽你的,我去鎖門,彆著急。等著我啊!”說完,他施施然地出了屋子。
花如魚對著他的背影,又是一個白眼,儘會說些讓人誤會,還遐想連篇的話。
不一會兒,錦天回來,走到花如魚身邊,將她輕摟進懷裡,在她脖頸間呼出灼熱的氣息,聲音裡滿是誘引地說:“七七,拉窗簾啊!要不,大門口有人經過,看到了,多不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