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中不知道是誰喊了一句:“你們發現沒有少了什麼?錢啊!聽說錦團長今天可是沒少收禮金和禮物,這兩個人各個兜都不落空,咋不拿錢呢?那玩意十元的十張也沒有多少,很薄的一遝的,他們咋不拿錢呢?”
“對啊!沒聽說搜查出來多少錢啊!那錢不會被貪了吧?就像張同誌說的,在他們來之前,可是有一個時間空隙的,錦團長為了媳婦,也不可能還有心思帶上錢啊!”
政治部的兩個人心裡直罵女良了,他們壓根就一分錢都沒有看到,也沒有搜查到。要是看到,誰不拿錢,那錢又沒有什麼特殊標記,拿了就是被發現了,他也沒有辦法說一定就是他錦天家的錢。可是,他們倆現在就是說了,也沒有人相信。
俞正直一聽他們這麼說,一開始的懷疑不解豁然開朗,全通了。
難道錦天早知道於洪偉是那樣的人,故意給他下套?
可是,不像啊!
那位花同誌是真的病的很嚴重啊!
難道就剛剛好,一切都是巧合?
錦團長憂心新婚妻子,於洪偉利欲熏心?
也有這種可能啊?
不行,他得想辦法把自己摘出來,不能被他拖下泥窪。
老熊帶著人押送兩個政治部的人去往保衛科,俞正直剛邁腳想走,就被張棟梁攔下來,他一臉真誠的對他說:
“俞主任,您現在不能走,您要是走了,這看守現場可就隻剩下我們作戰團的兵了。裡麵現在具體少了什麼,咱們誰都不知道,到時候核查,咱們誰都說不清楚了,於副主任也有理由推脫了。
這樣,您調幾個你們政治部的人過來,和我們一起看守現場。不多,四個人就行。人來了您再走,您看行不行?”
他被架在火上烤,這眾目睽睽之下,他能說不行嗎?要是不行,他覺得這戰鬥團的人一定有辦法把他和於洪偉歸為一夥的,搞不好,他們心裡就是這麼認為的,隻是不說而已。
“行。”他對著人群喊了一嗓子,說:“有政治部的家屬嗎?麻煩跑個腿,帶個話,給政治部的科長那多才,讓他調四個人過來,陪同作戰團的人一起看守錦團長的家。”
人群中一個半大孩子喊了一嗓子,說:“俞主任,我家就在他家旁邊,我去找那科長,您等著。”
俞正直對著說話的小夥子喊了一句:“好,謝謝小夥子。”
張棟梁得到了想要的結果,對著俞正直也有了好態度,“俞主任,咱們部隊要全是您這樣的領導,我們得少受多少冤屈,就是有什麼誤會,也不怕被冤枉。
像我們團長嫂子這樣的,也就不會被逼的昏迷不醒,住進醫院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醒。生死未卜的。”
俞正直憋悶,像錦天那樣的煞神,身邊怎麼會有像張棟梁這樣翻臉跟翻書一樣的手下,真是搞的他一句話都不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