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第一世,她也不會因為反抗被活活打死。
錦天冷笑:“懦弱膽小的人,誰知道呢?”反正,他是看不上那樣的人。
“人沒瘋,也是奇跡。不過,天哥,我不信,這些年她都忍過來了,會因為兩個女兒還沒有發生的事情,她就有勇氣做出反抗。”
錦天嗤笑,“可不是。要不是咱們的人用了點手段,她甚至都不知道兩個女兒,已經被婆婆和大伯哥明碼標價賣出去了,就差驗貨最後一步了。蠢的無藥可救。”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也不知道江南北兩夫妻,現在焦頭爛額沒有?好想看!”
花如魚說完,一臉期翼地看著錦天,然後,她見他不接話,崩出一句:
“天哥,我覺得,我非常想去給劉連娣母女四個人送溫暖,獻愛心。
我這麼善良的人,怎麼能夠看到這樣的人間疾苦,而無動於衷呢?我必須行動起來,你說是不是?”
他抬手,敲了一下她的腦門,說:“是什麼是,老實待著。”
花如魚順勢歪倒在床上,一隻手捂著腦門,耍無賴道:“你的行為對我的身體和精神,都造成了嚴重的傷害,必須對我做出補償,才能消弭我的傷痛。”
錦天好整以暇地看著她,問:“這麼想去看熱鬨?”
花如魚回答的理直氣壯,“是。”
錦天滿眼無奈妥協,說:“行,等著。”然後人就出去了。
花如魚見錦天出去了,美滋滋的把半碗烏雞湯喝完了,還把餐具都收拾到一起,裝在網兜裡。
錦天回來,看到桌子上的碗筷,誇讚:“這麼乖,不錯。等一下。”說著,又拿著網兜出去了。
再次回來時滿手水漬,餐具也都清洗乾淨。
“行了,走吧!不過,咱們可說好了,去一會兒,就回來。”
花如魚歡快的穿鞋,說:“咱們先去軍區供銷社,買點散裝的糖塊,那種不要票的,兩分錢一塊的就行,買個五毛錢的,再買包果子。
那兩個黑心肝的江南北和他媳婦,一定不會給她們買吃的。”
錦天調笑打趣,“你可真是下血本看熱鬨,五毛錢的糖塊和一包果子五毛錢外加半斤糧票,就得一塊多錢。”
花如魚嬌俏叉腰,怒瞪著錦天,一副氣勢洶洶的樣子,說:“錦天,彆以為我不知道,你的一包煙就要五毛八分錢外加一張煙票。
小心我斷了你買煙的錢。我讓你有票沒錢,望票興歎。
我這是在獻愛心,怎麼能用金錢衡量呢?
你要向我學習,咱們共同進步,做新社會的好青年,知道嗎?”
錦天拍著胸口,退後一步,誇張地說:“我好怕,我們家的母老虎要發威了。”
花如魚叉著腰,繼續問:“那你是去,還是不去?”
“我們家領導都要斷我的糧了,我敢不從嗎?”
說著,他還做了一個彎腰您請的紳士動作,說:“領導您大人大量,您準備好了嗎?準備好了,咱們現在就出發?”
花如魚抬起傲嬌的頭顱,說:“出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