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如魚到新房間時,幾個嫂子們還在圍著劉連娣勸說著,可她還是什麼也不說,隻一個勁兒低頭哭泣。
花如魚叫了一個保衛科記錄的同誌到房間外,低聲地和他說了一下劉連娣的情況,還有她可能有的顧慮。
那個同誌聽完花如魚的話,滿臉震驚,然後若有所思,對著花如魚說:
“花同誌,謝謝你,如果你說的情況一旦證實是真的,那麼他們江家一家子一個都跑不了。
一旦江家所有人都落網,這位劉連娣同誌的顧慮自然也就消失了,問題也會得到解決。
我知道怎麼和她溝通了,我先去找她說一說。”
花如魚隻是淺淺地笑了笑,說:“我說的這些,最好能幫到你們和她以及她的三個女兒。
唉,都是可憐人,希望她們娘四個人從此後,能好起來吧!”
這位同誌進去,不一會兒,鄭嫂子幾個人還有小媛被請了出來,門被關上,屋子裡隻剩下劉連娣和她的三個女兒。
鄭嫂子恨鐵不成鋼的說:“真是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我們怎麼勸她,她都不發一言,隻一個勁兒的哭。哭有什麼用,又解決不了問題。”
周嫂子也說:“就是,事情已經發生了,從頭到尾和政府說出來,尋求政府幫助才是正理。
真是急死人了,還是老話說的對,真是皇帝不急太監急,你們說,我急個什麼勁兒呢?”
陳嫂子說:“爛泥扶不上牆,自己不立起來,這日子永遠也過不好。
她那些年過的苦日子和她三個女兒所受的罪,多少還是和她的性格有關。”
楊嫂子說:“要是我,大不了魚死網破,我不好你也彆好,賠上自己一條爛命,還能讓他好過,算我輸。”
趙嫂子說:“行了,都消消氣,彆人的疾苦,咱們看見了,能幫到就幫一把。
她自己都不爭氣,還指望誰能給她出頭不成。
這大好的機會她要是還抓不住,活該她過苦日子。”
花如魚說:“趙嫂子說的對,幾位嫂子都消消氣。你們都吃晚飯了嗎?”
“吃了。吃了。”幾個嫂子連連應和。
鄭嫂子問花如魚:“花同誌,你怎麼來了,不是住院呢嗎?你沒事兒了嗎?”
花如魚對著她淺淺地笑了笑,說:“我這不是不放心她們娘四個人,想著來看看她們,就求了我家錦團長和盛醫生一起陪著我來了。
幸虧來了,這可真是不幸中的萬幸。
你們說,這要是我沒來,沒有我家錦團長和盛醫生,咱們能發現江南北的畜牲行為嗎?
他要是得逞了,下一步,是不是就是強硬地讓這母女四個人回老家,那等著她們的,將是怎麼樣的悲慘命運?
搞不好,命都得搭進去吧!”
鄭嫂子說:“是啊!真是好險啊!
今天要是沒有錦團長和盛醫生,我們幾個就是發現了不對勁,也不會往這方麵想,畢竟屋子裡可還有三個那麼大的姑娘呢!
也不會當場踹開房間門,更不會發現他的畜牲行為。
還真有可能讓他得逞,最後把人悄悄的送回老家去。那後果,真是不敢想象。
畢竟誰能想到,他能當著親生女兒的麵,就對劉連娣做出這樣的行為,這人得得多變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