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的我都愛吃。”
第二天中午,錦天就拿回來一個袋子,遞給花如魚。花如魚接過袋子,問:“天哥,什麼?”
錦天輕挑眉梢,說:“打開看看。”
花如魚坐在椅子上,打開袋子,露出了兩遝十元的鈔票。她數了數,正好一千五百塊錢,她說:“江南北的賠償?”
錦天給自己倒了一杯茶,喝了兩口,說:“嗯。江南北的判決也下來了,槍立決,三天後行刑。”
“這麼快?”
“影響惡劣,必須儘快平息輿論,不然怕造成更惡劣的影響,尤其是在有了他三個兒子的後續後。”
“那三個男孩子呢?有結果了嗎?”
“也有了,流氓罪量刑,全是死刑,和江南北一起執行。”
花如魚睜大眼睛,滿臉震驚,“啊?最小的那個也是。”
“嗯,因為他們在毆打劉連娣母女四個人的時候,是先脫光了打得,而且還對隱私部位做了重點毆打。”
花如魚眼睛瞪得老大,就聽錦天又說:“非但如此,他們還說了一些極儘侮辱的詞彙。”
花如魚恨鐵不成鋼,“你說她們四個人怎麼一點還手之力都沒有?就被三個半大小子拿捏毆打了呢?”
錦天說:“你可能無法想象,她們在江家,常年吃的都是刷鍋水,就是紅薯,也是上工的時候每天才能拿到一個小塊的,能喝上一碗菜粥都是好的。
她們常年吃不飽,嚴重營養不良,其實沒有多大力氣。
而且常年在謾罵打擊的壓迫下生活,形成了能忍就忍的龜縮性格,不到迫不得已,她們是不懂得反抗的。
所以,種種原因,在遇到三個膘肥體壯的男孩子,她們是沒有反抗的能力的,也沒有那份勇氣。
就像劉連娣麵對江南北時,除了懼怕就是順從。”
花如魚聽錦天這麼說,倒是理解了,但是,還是不能讚同。
她真心不理解,第一世,當時她那麼虛弱,買她的人要強上,她不還是能還手幾下,雖然最後她死了,可那個男人也被她打到了的。
拚死一搏,大不了一死。
這樣的人,她隻同情,卻是無法共情,也不能做朋友,否則,會乳腺阻塞,很疼。
“所以,奴性思維要不得。自己都不自救,也不敢反抗,等著彆人來救你於水火,這樣的人生太被動,也注定要吃比彆人多的苦。
那江家呢?查清楚了?”
“查清楚了。注定全都進農場,而且,也不是短時間能出來的。
尤其那個老太太,自從娶了大兒媳婦,就沒下過地,就是家裡的菜園子都沒進過,這一下啊,多半得交代在農場裡。”
“真真是老婆婆的譜擺得足足的。她這是福都享在前頭了。江嫂子呢?”
“聽說被馬主任,也就是她爸,拘在家裡呢。”
接著,錦天又邀功似的說:“還有一個更勁爆的好消息,你聽了一定高興,還解氣,想不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