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天坐正了身姿,擺正花如魚的臉,讓她看著自己,雙手拉著她的手,鄭重的說:
“七七,相信我,接下來,我說的話,很重要。你一定要當回事。你的這個本事和愛好,目前隻能咱們兩個人知道,平時也要注意保密。
就是牛老爺子,也不要說。事密不外泄,再叫一個人知道,那就不是秘密。
而你的這個本事,在達不到它的高度的人身上,是說不明白,也說不通的,如果顯露太早,會遭到有心人的攻擊的。
尤其是你身體還很不好,咱們更要慎重,這也是我最擔心的一點。
尤其是現在,咱們的國家不但是這場運動,也有外麵的人虎視眈眈,每年被無辜迫害的科學家和各界精英,不乏有這些人的手筆。
所以,我的意思是,在你身體沒有徹底好之前,咱們就安安分分的養病,什麼也不想。
身體才是一切的基礎和本源,沒有一個好的身體,什麼都白扯。
等到時機成熟了,我不會攔著你做你想做的事情,而且還會助你一臂之力。
當然,你偷偷的做你的研究,我並不反對,隻是一定要保密。”
他長年國內外穿梭,更能清晰的看清楚國內外的局勢,更知道其中的利弊。
尤其,他多半都是國外的任務,一去最少是一月半月的,時間長的幾個月,留她一個人在家,真是不能放心。
花如魚聽著他處處為她著想的話,心裡暖暖的,她回握著他的手,說:
“天哥,我隻是想在自己力所能及的範圍內做一些事情。但是,如果會危及到自身的安全,我也不願意去做的。
我沒有那麼偉大,也不那麼盲從,更沒有那麼自大。所以,我都聽你的。”
錦天聽了她的話,鬆了一口氣的同時也很是欣慰,就怕她一腔熱血,誰也攔不住,那才是最可怕的。
尤其是她的身體,彆人一個小借口,把她關上幾天,稍微一點手段,就有可能搭上她的性命。
這不是在危言聳聽,而是他見識了太多的事情後的赤裸裸的真相。
“那,晚上,咱們回盤龍村。”錦天怕她心情不好,伺機拋出一件讓她感興趣的事情,轉移她的注意力。
果然,錦天說完,花如魚就眼睛一亮,問:“今天晚上就可以?”
錦天含笑看著她,點了點頭,說:“保衛科還有一個花紅,調查完,明天移交,也差不多了,估計明天下午,她的孟知青就能和她會合。”
花如魚一臉求知,“那我需要準備什麼?”
他捏了捏她滑嫩的臉蛋,說:“什麼也不需要,到時候跟我走就行。”
花如魚一臉興奮的說著計劃,“知青大院在村子裡麵靠西山的位置,咱們可以在西山附近伏擊他。那是不是還得等天黑?”
錦天沒有回答她,而是反問:“怎麼?你想天黑?”
花如魚眼睛晶晶亮的,“感覺天黑更神秘,更安全,更有意思。不是都說月高天黑夜,殺人放火時嗎?”
錦天忍不住的掩唇輕咳,他十四五歲時才有這樣的想法,但是想想他的小媳婦今年剛滿十八,和十四五歲也沒差多少。
這麼一想,他整個人都不好了,他可是大了小媳婦整整八歲,怎麼感覺像差了十幾歲呢?
他不自覺的摸著自己的臉頰,第一次感覺到自己在花如魚麵前不年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