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嫂子一個閃身,就躲開了她的攻擊。
她想到錦天和她說過的話,江嫂子曾經去到部隊,接受過正規訓練。她不再大意,小心的打出第二棍。
棍子擦著江嫂子的衣服袖子過去,江嫂子卻是欺身而上,沒有防守,隻管進攻。
她一次次的劃出手裡的三棱軍刺,而且每一下都是衝著花如魚的要害去的。
江嫂子十幾招打出去,沒有碰到花如魚的一角,花如魚也沒有碰到江嫂子的一角。
兩個人對峙著,江嫂子滿眼意外,對著花如魚惡狠狠地說:
“我竟然沒想到你會武功,還有兩下子,小瞧你了。
不過,就是這樣,我也會讓你不得好死的。然後等你死後,放到我家南北和孩子們的麵前,去贖你的罪過。”
花如魚想罵娘,這個瘋子。
她花如魚有什麼罪,她馬淑芬才有罪。
就是不為彆的,為了剛才她看到她的桌子和手裡的電棍,她也不能讓她走出這個屋子,而且是清醒的走出這個屋子。
花如魚眼睛裡多了一絲狠辣和決絕,這個該死的破敗身體,要是前世,她在她手裡一招都走不過。
她不管不顧地衝著江嫂子衝過去,江嫂子也不要命的衝著花如魚衝過來。
“啊!”江嫂子一聲尖叫,暈了過去,花如魚站在原地,手裡拎著電棍,她的心口處有血跡慢慢流了下來。
她冷冷的看著江嫂子,拿著電棍又在她身上電了幾下。
然後,開始布置現場,任由胸口的血浸透衣服,還有一些滴落在屋子裡的地上。
她把屋子裡的東西弄亂,又把客廳的櫃子桌椅弄的東倒西歪。
然後戴上膠皮手套,拿著江嫂子手裡的三棱軍刺,在身上的衣服上一邊比劃著動作,一邊劃了下去,每一下都是算計好的,
然後,又把頭發弄的亂了一些,把三棱軍刺重新塞到她的手裡。
給自己畫了一下重孝妝,慘白著一張臉,異常嚇人。
做完這一切,她從空間裡拿出五號致幻劑,狠狠地一針紮在了江嫂子腋下的表皮裡。
她看著那致幻劑一點點的注射到江嫂子的身體裡,滿意的收回空針管。
拿起一旁的一個凳子,照著江嫂子的腦袋就重重的砸了下去。
她看著她頭上破了的口子和流下來的血跡,滿意的笑了笑。
又過了五分鐘,確定藥效開始發作,就是江嫂子現在醒了,也是混亂且神誌不清的。
她又揉了兩下頭發,也沒有穿鞋子,就那麼光著腳,跑出了家門。
她一邊狂跑,一邊歇斯底裡的叫喊著:“救命啊!救命啊!救命啊……”
她那變了腔調帶著無限驚恐的求救聲,被很多人聽到,等到她一路路過的人家出來人查看時,隻看到她跑遠的踉蹌著的身影。
等到她看到家屬院大門口的警衛,確定他們能聽到她的聲音,她才放慢腳步,一邊叫喊著一邊伸出手求救著。
她看到有一個警衛下了崗亭朝她看來,她用儘全身力氣喊出最後一句:“救命啊!有人要殺我!”
然後,“嘭”地一聲,就摔倒在地上。
兩個站崗的士兵看到這樣的情景大驚,連忙衝著她跑過來。
花如魚看到他們倆越來越近的身影,終於因為脫力和失血,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