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嫂子更加生氣了,她質問道:“你耍我們!”
馬主任也不悅地看向她。
花如魚還是一臉同情的看向馬主任兩口子,出口的話也是一臉同情,“沒有啊,難道你們做為馬淑芬的父母,不可憐嗎?
她都能為了江南北那個不是人的玩意兒舉報我和錦天,然後又來殺我,最後還有這所謂的瘋了。”
花如魚說著,還搖了搖手裡的診斷書,搖的那紙張啪啪地響。
然後,又接著說:“她在眾多的選擇中,隻有江南北,卻是沒有想過你們一絲一毫吧?不然,人也不至於瘋吧?
這親生的女兒,你們可是她的親生父母,但凡她心裡有你們一點,也不至於做這麼多壞事,一點也不顧及吧。
她做這些的時候,她會不知道會帶給你們什麼影響嗎?
我想她一定知道,可是她還是隨心所欲的做著。由此可見,你們在她心裡,恐怕屁都不是,江南北才是她心裡的唯一吧!
可是,你瞧瞧,你們現在在做什麼?在為她的事情奔波啊!嘖嘖,真是可憐!”
門口的人聽著,感覺花同誌說的好有道理啊。怎麼聽她說的話,越聽越解氣呢。
馬嫂子受不了她的語氣,冷聲說:“花同誌,你少拿話離間我們的關係。”
馬主任看著她,也不繞彎子了,直截了當的問:”花同誌,那你覺得這諒解書的事情,咱們有的商量嗎?你要是要賠償,好說。”
花如魚眼睛亮晶晶的看著他們夫妻倆,問:“那你們能賠償我多少呢?”
馬主任想了想,說:“花同誌,你也知道,我們家淑芬她在江南北死後,就分了幾百塊錢。
我們呢,也是誠心求原諒的,我們做主把她的所有錢財都給你,你看這樣安排,怎麼樣?”
花如魚絲毫不給麵子的說:“馬主任,你說這個話我就不愛聽了,什麼叫,你們做主把她的所有財產都給我,還“給”。
難道這賠償,不是你們自己來到我的病床前,主動提出來的嗎?
賠償就賠償,彆美化事實,企圖用語言混淆概念。
她拿刀要殺我,是事實。我被挨了一刀,鮮血淋漓,馬上就碰到心臟了,也是事實。
為此,我們家錦團長還給我輸血四百毫升,你們彆說你們不知道這件事情啊?我可不信。
這才幾天,他就又上了戰場,你們可彆說抽了四百毫升的血對他沒影響這樣的話。
再強悍的人,也需要時間休養生息的,那是血,不是彆的。”
門外的眾人一聽花如魚說她還要錦天輸血給她,全都看向盛懷安,盛懷安無聲地點了點頭。
哇!都得輸血了才能救回來,可見花同誌受傷的嚴重程度。
在人們心裡,這住院都是老大的病了,還輸血才能救回來,那更是不得了的大病。
那得是在生死線上徘徊,反複掙紮著的病人,才會需要輸血的。
這馬淑芬真是不做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