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懷安說:“以前在家裡,年年也是要參加農忙勞動的,乾多了,自然就會了。”
三個人分工合作,活就乾的格外快,土豆裝麻袋地瓜裝籮筐。還沒有到中午,地瓜和土豆就收完了。
張棟梁和盛懷安負責往家裡運送,沒有花如魚什麼事情,她就回家做飯去。
地瓜直接下了地窖,土豆還得晾曬兩天。
相處了些時日,對兩個人的飯量也有了些了解,花如魚直接做的大米飯,葷油壇子裡麵的幾塊熟肉全都撈了出來。
白菜粉條燉豬肉,辣椒紅油拌鹹菜,油炸小魚乾,海帶燉土豆,一大碗雞蛋羹還有一盤鹹雞蛋。
最後一趟運送回來,盛懷安聞著香味,不客氣的說:“小嫂子,你這做飯的手藝和我天哥一樣好啊,聞著就叫人想吃。”
花如魚有些不好意思的說:“不知道你們倆會來,也沒有什麼準備,將就著吃啊。”
空間裡食材再多,她也不敢拿出來,隻能現有並且有出處的食材,才敢往外拿,這個張棟梁可不是簡單的人,就是盛懷安也一樣。
飯桌上,花如魚看著兩個人大快朵頤的樣子,不免想起了錦天,他們當兵的好像吃飯都很快,也不知道他現在怎麼樣了?
張棟梁察覺到花如魚發呆,在桌子底下用手捅了捅盛懷安,盛懷安抬頭,眼底了然。
他假裝沒看到花如魚的發呆,衝著她問:“嫂子,你這園子裡要怎麼收拾,我可是和同事換了一天的班。
主要是還想在嫂子這裡混頓晚飯,食堂的飯菜吃的夠夠的了。”
花如魚回神,又聽張棟梁苦哈哈的說:“是的,嫂子,我來的時候韓政委可是下任務了,讓我乾滿一天的活,不然,回去要加訓。你可彆趕我走。”
花如魚知道他們這都是借口,也不反駁,說:“那下午,你們聽我指揮,菜園子裡的夏菜都老了,全拔掉就行,隻剩下一些秋菜,還要長一段時間。”
“行。”
張棟梁家裡是農村的,不用花如魚說,就知道園子裡麵的菜哪些需要留下,哪些需要拔掉,盛懷安就完全聽指揮,讓乾嘛就乾嘛。
一個下午,兩個人就把房前屋後的菜園子收拾的乾乾淨淨,就連白菜地和蘿卜地裡麵的雜菜都拔得一根不剩。
花如魚正在廚房烙白麵油酥餅,又煮了一個粉條油渣蘿卜絲湯,煎了一大盤子雞蛋。
盛懷安在屋簷下一邊洗臉,一邊打趣:“小嫂子,我天哥回來不會揍我吧?他在家,可都舍不得讓你做飯的。”
張棟梁說:“那你彆吃了,你那份也留著我吃。”
盛懷安說:“那不行,挨打總比挨餓強,反正從小到大也沒少被他修理。
這個人也是,都出任務走人了,還找了作戰團的營長監督我訓練,也是沒有什麼人性了。
我想著,他為數不多的人性可能都給小嫂子了,真的。”
張棟梁認同的點了點頭,煞神的稱號可不是白叫的,訓練起人來那是一點不留情麵。
吃完飯,一個人自行車上放了一袋子土豆,一個人後座上綁了一籮筐地瓜,兩個人回了軍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