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男人錦天,被自己惦念那麼多天的小媳婦,這麼直白熱切地看著,哪裡還能無動於衷。
他一個前傾,伸出手臂,一下子把花如魚撈到懷裡,兩個人之間的糖果盒子,也被劈裡啪啦的碰到地上,弄的炕上地上都是。
“啊——”花如魚被他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一跳,驚叫出聲,一把本能地摟住他的脖子。
錦天已經雙手托起她,下地大步往西屋走去。
她摟著他,提醒:“天哥,東西還沒有規整完呢!”
“那些東西,就在那裡,又不會自己跑了,放著。”
她在心裡腹誹,霸道。
回到西屋,他的腦袋低下來,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臉上。
他就那麼直勾勾的盯著她,一點也不遮掩自己對她的思念,問:“七七,你想我了嗎?”
她直視他的眼睛,大大方方的回:“想啊,很想,特彆想。”
錦天聽著她的話,胸腔裡震蕩出笑意,單手托著她,一隻手指刮過她的鼻尖,說:“小騙子,慣會騙人。”
要是真想他,他不在的這些日子,能胖三斤?還氣色紅潤,白嫩許多?不瘦就不錯了。
不過,日子還長,他有耐心,以後,她會想他的。
“怎麼可能,我…”
“噓——彆說話。”
他湊近她,沒再給她說話的機會,一切都吞噬在唇齒間。
夜,還很長。
就連羞澀的月亮,都不能直視熱烈的男女,回家躲避外麵狂虐的風雪。
花如魚醒來時,屋子裡隻有她自己,她掀開被子,看著一絲不掛的自己,還有身上的點點印記。
回想著昨天晚上的瘋狂,臉上不自覺的爬滿紅暈。
真是變態的男人。
最後一步,也能忍住,她都不知道說他厲害,還是其它什麼。
外屋的門傳來吱呀地開、關門聲,接著是輕微的劈啪聲。她聽到聲音,趕忙把頭縮回被子裡,把被子蓋嚴。
又過了一會兒,錦天裹挾著一身寒氣的進來,看到她用被子把腦袋裹的嚴實,拽下被子,露出她的腦袋。
笑問:“醒了?乾嘛呢?把自己包裹的跟個蟬蛹似的。”
花如魚眨巴著無辜的大眼睛,說:“冷啊!”
“一會兒就熱啦,柴火我都架上了,鍋裡的水也熱乎了。收拾一下,起來吃飯吧。”
花如魚懶洋洋地說:“不想起,就想在被窩裡過一冬。要是能冬眠就好了。”
錦天聽著她的話,抿嘴笑,“也行。”
他說著,手就不懷好意的伸進她的被子裡,腳上的鞋也作勢要蹬掉。
“停,我起!”花如魚見狀,忙把被子裹緊。
可是,已經晚了,他的手已經伸進去。
“你彆~”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他打斷,說:“想什麼呢?真是欲求不滿的女人。
呐,你的衣服。我給你放褥子
說著,他已經把一團衣服塞進她的被窩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