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華家,娶的兒媳婦,可沒有一個平民,都是有些來頭的人家,這個在你的資料裡是有寫的。
這樣一個有城府算計的家族,一定不會無緣無故的,放一個女孩子下鄉。
所以,她的目標是你,或者說,她的家族的目標是你。”
花如魚說到最後,越發肯定心裡的猜測。
然後,她握緊拳頭,對向錦天,滿臉打趣地問:“請問錦天團長,現在,你對我的猜測有什麼想說的嗎?或者說你對此事,有什麼看法?”
錦天說:“就一個想法,媳婦,聽完你的分析,我覺得,你以後,一定要保護好我,不能被一些不要碧蓮的賤人,玷汙了我純潔的人生。
我從此後的一生清譽,就靠你維護了,拜托了!”
說完,對著花如魚深深地一拜。低下頭的刹那,眼底劃過冷肅和蕭殺。
花如魚才不聽他鬼扯,抬腳對著他的小腿就踢去,又快又狠。
錦天後退一大步,抓起花如魚,把她抱個滿懷,滿臉委屈巴巴的說:“花如魚,你是不是一點都不在乎我?
有人惦記你男人,你不殺過去,還來調侃我。”
大狗熊瞬間變成金毛求安撫,花如魚滿臉無語,她就是把自己的猜測說了一下。
她也沒乾什麼吧?
怎麼她沒委屈,他倒委屈上了?
這是哪裡出了問題?哪個地方不對?
她一臉迷茫。
錦天摟著她,遲遲等不到她的回答,又問一遍:“你倒是說啊?你到底在不在乎我?”
花如魚來不及多想,連忙回答:“在乎,在乎,必須在乎。”
錦天似不相信般,又追問一遍:“真的?”
“真的。”
錦天聽到她的回答,眼底劃過一抹得逞的笑,勉為其難的說:“行吧,我就姑且相信你,看你表現。”
花如魚茫然地問:“什麼表現?”
錦天警告地說:“當然是你維護我的表現。男人的清白和女人的清白,同等重要,你一定要保護好我,一定要記住了,知道嗎?”
花如魚趕忙沒有什麼誠意的附和:“是,是。”
錦天不滿意的說:“我感覺你在敷衍我,不行,重說。”
花如魚滿是無奈的說:“我一定保護好你,錦天同誌。這總可以了吧?”
“行吧,看你以後表現。”
花如魚在她看不到的角度,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問:“天哥,能放開我,咱們倆吃飯嗎?我真的餓了。”
“吃,馬上吃。我去撿碗筷。”錦天鬆開她,趕忙往廚房走去,背對著花如魚大大的鬆了一口氣。
花如魚對著錦天的後背說:“對了,天哥,蔡嬸子說她們家後天殺豬,叫咱們倆去吃殺豬菜,我答應她了,後天你有時間嗎?”
錦天在廚房裡一邊掀鍋蓋一邊說:“沒事兒,到時候我請假。不過,明天我就得歸隊,這樣,你先彆回去了。
等吃完蔡嬸子家的殺豬菜,你再和我回去。這兩天,我上班就來回跑。不過,咱們拿點什麼去做客比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