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個小村子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能理解,你抓住一個高枝就不鬆手的心情。
畢竟,鬆開了錦天這麼個優秀的人才,我想你這輩子都遇不到第二個。
可是,不管是做人做事都是要講事實的,不是嗎?
你不能踩著我孫女的名聲,穩固你的地位。”
華參謀長一臉和氣,可花如魚卻覺得,他的溫和表象下全是無形的刀。
她遞了線索,他們夫妻倆一點反應都沒有,說明她的爸爸在他們心裡真是一點位置都沒有,甚至濺不起一絲水花。
就是彙給花家老兩口的錢財,也不是出於一對父母對孩子的關心和愧疚,而是其它利益考量,這一刻,花如魚替自己的爸爸悲哀。
花如魚抬頭,看向錦天,滿臉諷刺的說:“天哥,我才知道,原來,無恥的人,看什麼都是無恥的。
你確實優秀,我也真是要抓住不放,但是,這也不能掩蓋他們的齷蹉心思,當誰都瞎呢?
他們不談事情本身,卻在拿我這個人的身份說事兒,企圖拉踩我,混淆是非,讓我自卑,失去理智,自亂陣腳。
我想,這一刻,他們還想著讓我出醜,好有機會讓他們的醜八怪孫女上位吧!
你可真搶手!”
錦天滿臉笑意的說:“那你可得保護好我。不然,我被什麼醜八怪纏上,我得多惡心。”
華夫人滿臉憤怒,她的好孫女,青春洋溢,怎麼就成了這兩個人口中的醜八怪?
華參謀長內心憤恨,卻是一臉包容地看著花如魚,說:
“你從小生長在農村,父母沒有什麼見識,他們不能教導你正確的是非觀,說出口的話也是隨心所欲,我不怪你。
可是,這不能是你誇大事實的借口。
他們不教你怎麼做人,我來教你。”
花如魚聽他這麼說,像是聽到什麼好笑的笑話,她甚至沒想到身居高位的華家兩夫妻能說出這樣的話。
她滿臉諷刺的笑著,對著錦天說:“天哥,怎麼辦?我爸生在鄉野,長在鄉野。
他還野生野長,我媽也是半野生野長,他們實在是沒有父母從小到大的細心教導,愛心嗬護,能夠知道那麼多道理。
他們都是憑著一顆本心在做人做事,從沒做過壞事,也沒有過壞心思,我爸更是在集體勞動中喪生。
沒想到,有一天,卻是成為彆人攻堅他們的理由,他們的親生父母,真的不配為人。”
最後幾個字,花如魚是一個字一個字的說的,頗有幾分咬牙切齒的味道。
錦天附和著花如魚的話,說:“對,他們不配為人。”他說這話時,是盯著華首長夫妻說的,眼神銳利冷冽。
華首長夫妻他們倆有種這話是對他們說的錯覺。
屋子裡都是人精,都察覺到花如魚嘴裡的話的怪異之處,可是,也沒有細究。
花如魚滿臉疲憊,對著錦天說:“天哥,我,有些後悔見到他們了。”說完,人也泄了最後一絲氣力,眼睛一閉,徹底昏迷過去。
錦天摟住她下滑的身體,失聲尖叫:“七七!七七!”
轉頭,衝著屋子裡麵大喊:“李叔,開車,去醫院。”
喊完,人已經抱著花如魚衝出屋子,後麵跟著李叔。
屋子裡其他的人跟出來時,隻看到車子像是離弦的箭一樣,一個甩尾,衝出去。
錦奶奶眼神黑沉沉的看著華參謀長夫妻,錦爺爺開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