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還會生龍鳳胎,還是七個半月的龍鳳胎,可惜啊,他們長得那叫一個醜,沒有一個地方像您的。
不會,那兩玩意兒不是您老人家的種吧?
當年,您也是一個冤大頭,要是那樣,那可太好了。
等我媳婦出院了,我一定會帶我媳婦去參觀參觀您偉大的傑作。”
錦正南上一秒還飛揚的心情,下一秒被兒子貶低的一文不值。
前一秒還其樂融融的氣氛,下一秒降到冰點。
這麼些年,他都習慣了錦天不定時的陰陽怪氣,但,心裡還是難受。
他已經十一年沒有見過知微了,想她時,也隻敢在沒有人的地方偷偷的想著,就是一張她的照片都不敢收藏。
錦正南壓抑著內心的難過,說:“你工作就好好工作,關注一些無關緊要的人乾嘛?浪費時間和精力。”
錦天諷刺的說:“怎麼是無關緊要的人呢?那可是拆散我父母的罪魁禍首,誰知道他們還會不會乾出彆的事情,我不盯著點怎麼行?”
錦正南正色道:“錦天,我命令你,收回你對那母子三個人的監視和探查。”
錦天滿臉叛逆,“你管我!”
錦正南用前所未有的嚴肅態度說:“錦天同誌,我現在以中央軍區司令員的身份命令你,收回你對那母子三個人的一切活動。”
錦天聽了錦正南的話,滿臉探究地看著他,說:“錦正南同誌,你彆忘了,我是東北軍區的人,不是你中央軍區的人,不歸你管。”
這時,樓梯上的錦爺爺開口,滿是認真的說:“天天,聽你爸的。”
錦天心裡的懷疑加重,麵上依舊,他看向錦正南,仍舊是桀驁不馴的樣子,滿是挑釁的說:
“也不是不行。就是,請問,錦正南同誌,你願意拿什麼東西交換?”
錦正南想也不想地說:“東城鼓鑼巷的那套四合院,還有我所有的存款。”
錦天一愣,然後不動聲色的勉為其難的說:“行吧,你什麼時候把存折給我,房產證和地契到我手上,我就收回人手。”
錦爸爸再次叮囑:“下午就給你送來,不過,你要收到東西後,立馬把人收回來。”
“行,你當我是你呢?我說到就一定會做到。”錦天說完,轉頭對著錦爺爺說:“爺爺,我去看看奶奶和姥姥。”
錦爺爺歎口氣,擺了擺手。
錦正南本來想和兒子一塊出去一趟的,顯擺一下自己的功績。這一下子,也沒心情了,默默地坐到客廳,點起一根煙,抽起來。
錦爺爺坐在他旁邊,另外一邊坐著藍姥爺,兩個人也各自點燃了一支煙抽著。
三個人,相顧無言,屋子裡一股無形的壓抑氣氛在蔓延著。
最後,還是錦爺爺開口,他說:“正南,你怎麼把我和你媽當年送你和知微的婚房給天天了?”
錦正南滿臉沉鬱,說:“爸,他都娶妻子了,也是時候給他了。在我手裡,也是放置著。再說…”
錦正南的話沒有說完,錦爺爺也知道他的意思。
當年,他和藍知微夫妻倆,除了軍區,就是那個房子裡待的最久。就連錦天也是,那裡有他們一家三口滿滿的回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