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天抱著花如魚飛快地向家裡跑去,一邊跑一邊喊:“七七!七七!”把後麵的人甩得越來越遠。
花如魚閉著眼睛,輕拉了一下他的衣袖,有氣無力的如蚊蠅般的聲音說:“天哥,我還好,還能堅持。就是,我的傷可不能白受。”
錦天顧不上生氣,低聲誘哄:“沒暈過去就好。不白受,一定不白受,讓他們賠,讓柳曼雲賠。”
花如魚閉著眼睛撒嬌:“天哥,腦袋暈暈的,好疼啊!還有點惡心呢?
也不知道得吃多少好吃的,才能補回來我流的那些血?
我今年是不是犯太歲啊,還是大小太歲一起,怎麼受傷的總是我啊?”
“彆說話了,我馬上送你去醫院,一會兒就不疼了。”
花如魚疼的睜不開眼睛,還不忘叮囑:“哦,那我就放心地裝暈了。
彆忘了給陸軍器械研究院的魯院長打電話,說我暫時不能去了,還要說明原因啊。”
錦天哭笑不得,依舊應和著:“嗯,我還會添油加醋,有機會還會和周總司令提一嘴,給華容道夫妻上眼藥的。”
花如魚閉著眼睛,擠出一抹可以略的笑,說:“還是天哥懂我。”
錦天心疼地怒斥:“閉嘴吧你,笑得比哭還難看。”
花如魚癟著嘴,委屈巴巴地說:“你凶我!”
錦天無奈的妥協著說:“我的不是,我給你賠禮。”
錦天看著她後腦勺的血還在流,剛跑到家門口,就衝著屋子裡麵喊:“奶奶!拿外傷藥!李叔!備車!去醫院!”
屋子裡頓時一片兵荒馬亂。
錦奶奶一聽錦天這麼喊,就知道肯定是花如魚出了事情。
她剛把藥箱拿出來,錦天已經抱著花如魚進到客廳。
錦爺爺和錦奶奶看著血跡斑斑的兩個人進到屋子裡,尤其花如魚的後腦勺還在滴血,兩個人心裡都是一緊。
錦奶奶忙拿過傷藥,快速地給花如魚簡單的上藥包紮,顧不得問這傷是怎麼弄的。
柳曼雲過來時,就看到李叔開車離開的影子,車裡坐著錦天抱著花如魚,還有錦爺爺和錦奶奶。
後跟上來的幾個人看到柳曼雲停下來,看著車尾消失的影子,問:“曼雲,你怎麼停下來了?”
柳曼雲指著車尾消失的方向說:“他們坐車走了。”說著,她離開原地。
有人衝著她的背影喊:“曼雲,你乾嘛去啊?”
柳曼雲頭也沒有回地說:“回家,取自行車,去軍區醫院。”
花如魚隻覺得暈暈乎乎,迷迷瞪瞪間被推進緊急處置室,然後隻覺得一針下去,沒多久,人無力的閉上眼睛,就徹底暈過去。
盛三叔看著錦天緊繃的神情,一邊給花如魚處理傷口,一邊問:
“什麼情況?你媳婦是衰神附體嗎?
這才來京都多久?就進兩次醫院。
看她這狀態,出血量應該不少,幸虧做了緊急處理,不然,就得推進手術室。
就是這樣,也得縫七八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