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華容道家裡,華容道倚靠在臥室的床上,柳曼雲正坐在梳妝台前照著鏡子梳理頭發。
柳曼雲說:“容道,你說這都三天過去了,錦家那邊怎麼一點動靜都沒有?明天錦正南可就要下放了。”
華容道滿臉自信的說:“也許是等錦正南的事了了,才能來處理花如魚和咱們家的事情。”
柳曼雲疑惑地問:“那你說,錦家怎麼對錦正南的事情也沒有什麼作為?”
華容道眼睛裡都是精光,說:“你想要錦家有什麼作為?這時候,多少雙眼睛盯著錦家呢!
你就敢保證,錦家沒有幾個政敵?不想趁此機會把錦晏清和程時鳶搞下去?
他們一倒,那錦家可就完蛋了。他們在,錦天就會一直穩穩穩當當的。
錦正南下去,錦家隻會傷筋動骨,可錦晏清和程時鳶倒了,錦家可就徹底倒了。
這點,我想任何一家都拎得清。
不過,還有一句話,叫千裡之堤潰於蟻穴。
錦正南能下去,錦家其它人也能下去,就看以後的時機了。”
柳曼青回頭,看著華容道問:“那咱們還有必要,和花如魚那個臭丫頭相認嗎?”
華容道嗤笑一聲,說:“白得的,不費什麼力氣的事情,隻有好處沒有壞處,為什麼不認?”
柳曼雲有些不高興的說:“可我,還是怎麼都喜歡不起來那個臭丫頭。”
華容道不以為意地說:“誰叫你喜歡她了?認回來,咱們就能光明正大的借用一些錦家的資源,這個道理你不是不懂。”
柳曼雲不情不願的說:“行吧,為了你和兒子們,我就勉為其難的接受她吧。”
醫院裡,花如魚看著錦天坐在那裡,饒有興趣的擺弄著照相機,好奇地問:“天哥,你乾嘛呢?一個相機值得你翻來覆去的看?”
錦天神秘一笑,說:“你不懂!明天,我有一件大事兒要去做。”
她睜著大眼睛看著他,問:“什麼?”
錦天放下相機,坐到床邊,滿臉惡趣味地說:“糟老頭子明天早上就要下放了,我準備去給他送行。
人生這麼重要的時刻,一定要記錄下來,留著以後好好回憶。”
花如魚驚呼:“什麼?”然後一下子從床上跳到地上。
錦天一把拉過她,把她按在床邊,說:
“我的小祖宗,你知不知道你傷的是腦子?
這幾天魯院長一天一個電話的問。
你還蹦起來?
魯院長要是知道你這行為,得原地跳腳。
我看你是過年也想在醫院過了?”
“哦~好吧,我聽你的,就是聽到這個消息太驚訝了而已。”花如魚老老實實地坐在床邊上,再沒起來。
她就那樣看著錦天,看的錦天心裡毛毛的。
錦天被她看得滿身不自在,忍不住問:“乾嘛這麼看著我?”
花如魚感歎:“你和爸的關係好奇怪啊!”
錦天不以為意:“怎麼奇怪了?我覺得挺正常的。”
花如魚想了半天,說:“就~嗯~相愛相殺,你懂我的意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