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闕聞言,心中頓時湧起一股莫名的愕然,暗自腹誹:這話從何說起?我何時曾流露過,哪怕是半分,收了夢溪的意願?
莫非,你們父女二人已經認定,沫僖將從此失蹤啦?
亦或是在這趙梁已經戰敗逃走的時候,還想將沫僖作為犧牲品,獻給那殘暴的夏桀?
施古見狀,亦是自責不已,一拍腦門,懊惱地解釋道:“唉呀,真是的,方才一時失言,純屬口誤,純屬口誤。
你看看,我就一句口誤,就引起這麼大的影響,你若是還在闕兒府上養病,外麵會傳出多少風言風語?你們姐妹幾個,還真得都跟我回去修養才行啊。”
施夢溪聞言,小嘴微微嘟起,眼中閃過一絲俏皮與撒嬌之意,道:“父王,您真是的,女兒隻是在這裡養病而已啦,哪有您說得那麼複雜。”
此刻,一隊裝飾華麗的馬車緩緩駛入彆院,馬蹄聲清脆而有節奏。施古見狀,語氣堅定地說道:“我心意已決,你速去喚來你那些姐妹們,我們即刻回府。”
施夢溪望向子闕,眼中閃過一絲不舍,卻也隻得依從父命,不情願地轉身走向屋內,招呼著施香香等姐妹匆匆收拾行裝,帶著幾分無奈與留戀,登上了回府的馬車。
馬車緩緩啟動,施夢溪的心也隨之顫動,她不由自主地掀開窗簾的一角,目光深情而複雜地投向了子闕。
在那短暫而深情的回望中,她的眼神裡交織著不舍與期待,更隱含著一絲難以言喻的幽怨。
隨後,她以一種略帶憤懣的情緒,重重地將簾子放下,那動作中不僅是對離彆的無奈,更像是對子闕未能理解她心意的一種無言發泄。
子闕望著馬車漸行漸遠的背影,終於鬆了一口氣,心中暗自慶幸這陣“風波”的平息。
而子闕識海中的楊歌曜則輕輕歎道:“這幾位,都不是什麼好貨色!嗬嗬,在我那個時代,有位偉人,寫了一首詩,叫《送瘟神》,我也沒記全,大概是:
“綠水青山枉自多,華佗無奈小蟲何?借問瘟君欲何往,紙船明燭照天燒!
“嗬嗬,倒是挺應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