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掌握了國主親傳的玄蹤步,身法飄忽不定,速度之快,令人歎為觀止。
“更棘手的是,他仿佛擁有某種神秘力量,使得刀槍不入,難以傷及分毫。”
施獬冷峻地回駁道:“彆找借口了,不行就是不行!”
施魁的臉頰因羞愧和疼痛而扭曲,他緊咬牙關,試圖尋找挽回顏麵的說辭:“大長老,卑職確實儘力了。
“那子闕確實非同小可,他的成長速度驚人,卑職擔心,假以時日,他將會是大長老的一大隱患。”
施獬沉聲道:“這還用你說,他不僅是我的隱患,還是插在我心頭的刀。
“這樣吧,若是你真心願意助我一臂之力,不妨每日前來,幫我煉製一些培元丹和延氣丹如何?”
雖然心中充滿了種種擔憂與不確定,但施魁咬了咬牙,心下一橫,毅然決然地答道:“但憑長老差遣,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見狀,施獬眼中閃過一絲滿意的光芒,隨即他吩咐下人叫來了府中經驗最為豐富的煉丹師。
這位煉丹師年歲已高,須發皆白,但眼神卻異常銳利,顯然在煉丹一道上有著極深的造詣。
“施魁,從今日起,你便協助這位煉丹師,一同煉製培元丹和延氣丹。”施獬鄭重地吩咐道,“記住,要將你體內的元力儘可能地灌入丹藥之中,這不僅能提升丹藥的品質,還能讓你的修為在無形中得到錘煉。”
於是,那煉丹師便給施魁講解了一番,如何將體內元力灌入丹藥之內的方法與注意事項。
施魁便按照煉丹師所教的方法,嘗試著將體內的元力,緩緩注入到丹藥之中。
起初,他感到十分吃力,元力似乎並不聽使喚,經常會在注入的過程中消散無蹤。
隨著時間的推移,施魁也就逐漸找到了感覺。
他發現自己的元力在注入丹藥時,已經能夠保持相對的穩定,不再像之前那樣容易消散。
兩個多時辰之後,施魁體內的元力幾近枯竭,終於累得趴在了地上,為施懈灌製了足足三枚培元丹,和四枚延氣丹。
施懈見狀,示意侍衛將他輕輕扶起,坐直身子後,以一種威嚴的語調再次發問道:“我再問你一遍,你究竟何罪之友?”
施魁心中一片茫然,驚愕之色溢於言表。
什麼?不是已經打過板子嗎?為何還要追問自己的罪責?
儘管滿心疑惑,他還是強打起精神,艱難地跪爬到施懈麵前,恭恭敬敬地磕了一個頭,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與無奈:“卑職自知犯下大罪!”
施懈目光如炬,語氣不變,繼續追問道:“我是問你,你究竟何罪之有?”
施魁心中苦澀,卻也明白此刻不容含糊其辭,隻得再次重複,聲音雖低卻無比堅定:
施魁隻得重複道:“卑職辜負了大長老的深切厚望,沒有能給子闕一個下馬威。
“非但沒有讓他在軍中出醜,反而讓他贏得極高的威望,坐穩了呂城軍都尉的高位,此為我之罪也。”
施懈長老聞言,冷哼一聲,語氣中帶著明顯的不滿與疑惑:“你又在胡言亂語些什麼!?
這怎麼進入了死循環?施魁確實有些摸不著頭腦。
此時,就聽見施懈高聲道:“來人,將這家夥給我拖出去,打二十大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