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玄策坐在書案前,按照李慎的說辭寫了一份奏折。
“對了,再把剛剛大食人的供詞也寫一份,把香料島的事情抹去就行。
重點是他們國內的事情。
這也算是立功了吧?”
李慎喝著茶,突然想到,大食過的消息,想來他老爹一定有興趣。
說不定能少打兩下。
“王爺,這個時辰恐怕進不了城了。”
石頭看了看外麵的天色,提醒道。
“是麼?這麼晚了,那就在軍營住吧,仁貴去通知準備膳食,一會本王去食堂用膳。”
李慎也看了看外麵的天,果然天色暗了下來,這個時候城門已經關了。
那就在侍衛營裡麵住吧,安全性高。
聽到李慎的吩咐,薛仁貴立刻領命出去安排。
不但是紀王的膳食,還有帶來的一百親衛,還有那麼多馬匹的糧草都要準備。
“王爺請過目。”
王玄策寫完奏折,拿給李慎過目。
李慎看了一遍,然後來到書案前,拿出起筆,認真的抄寫起來。
自己的筆跡也能顯得自己有誠意一點。
王玄策則是坐到另一邊,開始寫審訊的經過。
李慎趴在桌子上,儘量一筆一劃的寫,讓自己的字跡看上去能夠好看一點。
他的那手獨特的書法,他可不願意輕易示人。
半個時辰以後,所有的東西都準備完畢,李慎帶著人去食堂膳用。
當天晚上,李慎就住在了侍衛當中,所有侍衛都知道紀王來侍衛營視察,而且跟他們同吃同住。
這讓侍衛營的侍衛們很是感激。
次日,李慎用過早膳,在一群侍衛們的相送下,離開東山侍衛營。
臨走的時候李慎還特意叮囑,阿米思那些人要好好的對待,將來可能還有用處。
直到李慎的馬車消失在視野中,薛仁貴才帶著人回了軍營。
安排完訓練任務以後,薛仁貴來到趙鐵軍的房間。
昨天他要一直陪著紀王,所以也沒有時間來探望趙鐵軍。
今天紀王走了,他才有時間過來看看。
推開門,他就聞到一股很濃鬱的藥味。
“將軍來了。”
聽到開門聲,趙鐵軍轉頭看向門口,發現是薛仁貴,就想要起來。
“你身體不便,就不要起身了,傷勢如何?”
薛仁貴走到床邊坐下說道。
趙鐵軍聽後重新趴下,緩緩道:
“多謝薛將軍惦記,我傷勢並無大礙,養兩天就好了,隻是這些天的訓練還要將軍親自盯著。”
“那倒是無妨,我自會親自去盯著他們的訓練。
倒是你,沒有傷到筋骨算是萬幸了。
好好養傷,其他的等傷勢痊愈後再說。”
薛仁貴安慰道。
“將軍,都是我的錯,讓你受到紀王殿下的懲罰,我真是罪該萬死。”
他已經聽彆人說了紀王對將軍的處罰結果。
“我乃是紀王府的司馬,承蒙紀王信任掌管侍衛營,
侍衛營中無論出現任何問題,我責無旁貸。
紀王處罰也是應該,並沒有什麼好說的。”
薛仁貴正色道。